小战船,中间还夹杂了几艘大船,他们在水手的指挥下分乘小船登岸,岸上模模糊糊的已经有好几个队伍的士兵,他们在岸上组成了一个防御队形。
“大人不必亲身涉险。只在船上坐镇即可”看到小五在为杨波披挂,几个主官都劝道。
杨波有些犹豫,目光扫过李大力,刘蛮子等这些人真挚的脸,还是摇了摇头:“我虽然杀不了几个鞑子,不过旗号一打出来。振奋士气还是没问题的,等咱们地盘大了,你们每人都带更多的兵了,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登陆点的浅滩上到处怪石嶙峋,一艘小船不慎撞到了一块礁石,船体破了一个大洞。船上三十多名士兵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被海风一吹,冻得牙齿直打架过了一个多时辰,最后一名士兵才上了岸,杨波拉着陈碧莲的手叮嘱道:“阿莲,你带着船队停泊在离海滩十里的地方,没有信号不许靠过来。如果计划顺利,我们可能会走陆路回旅顺了。”
陈碧莲深深的望了杨波一眼点点头,又凑到杨波耳边轻声:“相公保重。”
由于地形复杂,上岸后雷霆旅分成两队在黑夜中行进,他们的目标是距离金州二十多里外的翠屏山,这座山是金州扇子山的延伸,算得上是海拔较高的山脉,翠屏山上植被茂盛,非常适合雷霆旅隐藏踪迹。这个时代很少有在夜间行军的军队,一来士兵普遍都患有夜盲症。而来后勤组织能力有限,很容易溃散,但雷霆旅没有这些顾虑,士兵们一个挨着一个,在特种兵营探哨的指引下沉默的行走着。大地寂静无声,前方偶尔惊飞的一些海鸟外,就是整齐的沙沙的脚步声。
十八日,金州守将铁摩达突然接到哨骑飞马报急,说是在金州沿海一带的左眼、右眼、三手、西沙洲、瓜牙台等敌台受到大股明军攻击,目前敌军人数与旗号均不清楚。
就在铁摩达召集众人商议的时候,又有数骑飞马来报,说是这股明军攻克各处敌台之后又围住了望海埚堡,正在猛烈攻打中,驻堡的三百多旗丁猝不及防之下损失惨重,目前只是据堡死守,但在大批明军的围攻下,海埚堡失守只在片刻之间!
铁摩达接报之后惊疑不定,手下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主子,如何处置?”一个牛录上前问道“阿里扎愿带三百骑兵救援望海埚堡”另一个牛录大声请战。
“胡闹!”
铁摩达叱喝到:“目前敌情不明,汉狗的人数亦是不知,怎能仓促出兵?”
那牛录悻悻的退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果然又有哨骑来报:“大人,这股明军约莫三千人上下,打着的旗号,旗号与上次攻击金州的旗号是一样的!”
“什么?”铁摩达大惊失色道:“你可查探明白了?”
哨骑大声道:“错不了,火枪,长枪等,确实与上次攻击金州的明军是一样的。”
铁摩达扫了一眼众人,人人脸上都有些惊慌,铁摩达心里有数,上次城外与那股明军野战大败而还,留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刻了。
“旅顺守军可有什么异动?”铁摩达沉吟片刻问道。
“哨骑已经放到旅顺城下一里左右,守军无任何异常”另一个牛录回道。
铁摩达点了点头,说道:“明白了!”
看到众人疑惑的样子,铁摩达解释道:“根据京师的细作回报,上次攻击金州的是山东即墨营,领兵的把总叫周光壁,手下千户姓杨,叫杨波,后来因为防御旅顺有功被提升为游击将军,目前驻旅顺。”
看到众人咬牙的样子,铁摩达说道:“不过以我估计,围攻望海埚堡并不是即墨营。”
“为何?”众人越发疑惑
铁摩达招过那名求援的哨骑问道:“你们最先发现明军是那一处敌台?”
哨骑想了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