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到庚子年,依照着年龄,他不得不怀疑这二人是义和团的出身。当然,通过他的探悉,他觉得徐壮师说的是真话。
而提到七杀,更让陈文强不能轻易作答,他微眯了眯眼睛,模棱两可地说道:“七杀嘛,虽然杀人如麻,可我觉得杀的都是该杀恶人,应该算是好汉子吧?二位要与七杀为敌,不知是谁授意?而且,那七杀可不是好惹的人物啊!”
“呵呵。”徐壮师微微一笑,看着陈文强,说道:“兴义堂与七杀难道毫无关系?就算没有关系,那联系呢?”
“你不知道我们山主金三爷是第一个触七杀霉头的吗?”陈文强笑得很无辜,“如果硬要说我们与七杀有关系,那就是我们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不对。”何壮师摇了摇头,说道:“表面上看似乎是这样,但在七杀崛起后,就数兴义堂发展扩张得最快。如果七杀是收钱包做人的,那兴义堂就应该是唯一的雇主。”
“七杀不缺钱,你不知道他们烧了多少烟×土吗?”陈文强依旧不予承认,“我们兴义堂可收买不了他们。”
何壮师叹了口气,看了看显出不耐神情的瘦子,望着陈文强说道:“陈大哥既然不承认,那我们打一个赌如何?如果我们输了,就将谁是我们的雇主,以及他对兴义堂的所有计划都告诉你;如果我们赢了,还是会告诉陈大哥所有事情,就是要烦请陈大哥转告七杀几句话而已。”
“转告几句话,这应该能够办到。你说怎么赌?”陈文强饶有兴趣地问道:“听起来好象对我们很有利啊,输了也无关痛痒。”
“就是这样啊,否则陈大哥怎么会答应呢?”徐壮师笑得很真诚,伸手指了指瘦子,“其实这个赌很简单,就是请陈大哥与我这个兄弟徒手比划一下。”
“在这里?”陈文强用手指指了周围,“地方不小吗?”
“不小,完全够用。”徐壮师站起身,笑道:“那陈大哥就是答应了?”
陈文强想了想,点头道:“好啊,反正输赢都差不多,也不用拼个你死我活,是吧?”
“那是自然,双方不带武器,要点到为止。”徐壮师向着兄弟做了个手势。
徐矮师起身脱掉外衣,里面是个双排布扣的短褂,两条胳膊露在外面,腰间的尺把长的刀连鞘摘下。然后,他张开双手,示意赵大义上前检查。
陈文强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探悉,在矮师身上,他看到了兴奋的情绪,却没觉察到杀机。所以,他微微一笑,也脱下外衣,连带着衣兜里的手枪交给赵大义,然后,张开双手,向着徐壮师挑了挑眉毛。
“不敢,不敢。”徐壮师笑着摆手,“陈大哥的口碑,兄弟是绝对信得过的。”
“口碑?我还有口碑呢?”陈文强笑着打了个哈哈,摆手制止了赵大义欲替他出战的意思。
虽然看不出两人全部的心思,但态度是否真诚,是否有阴暗,陈文强觉得能看得七七八八。
“不用太大地方。”徐矮师只推开了几张桌子,便在楼梯口站好,看着陈文强。
个矮且瘦,身体必然灵活;腿短手短,应该是近身战比较厉害。陈文强虽然自恃也是近身格斗的高手,但也不敢掉以轻心,决定先采取试探战术。
双方缓缓接近,陈文强双拳虚握,一前一后,摆出格斗的架势,仗着身高臂长,率先发动进攻,左手虚晃,打向矮师的脸。
徐矮师稍退一步,待陈文强拳头回收,又跟进一步,一小一大,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