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家窑主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这朱钗嘛,还是自己留着用吧。”陈欣嘴上是在逞强,可心里却怕得要死。她越发怕罗平四的目光,深怕被他看穿自己的心事。陈欣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那罗平四又嘻笑着往前一步道:“宁儿姑娘是个懂事的好姑娘。若是知道了吴老大去了哪里,定能告诉我们的,是不是,宁儿姑娘。”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陈欣咬了咬牙,不肯承认。就在她不知如何应对那两个人时,突然间就看到了救星。确实,不管是不是有意或真是巧合,每次在最需要时他都会出现。“徐大人。”
骆善明转头见徐嗣州走进院中,连忙巴结着迎了上去。其实骆善明也不傻,不然不会今日到吴家来。他寻思徐嗣州来骆家窑场也有些时日,初来时还急于寻瓷,现在却有些无所事事了。整日也不着急,只有窑场里随便转转,问些东西。
骆善明旁敲侧击询问寻瓷之事进展如何,心想他不是对那只海棠小碟很感兴趣,会何现在又是淡然置之。徐嗣州便答道,此事不急,可先搁一搁。骆善明便想,他徐嗣州虽是朝廷官员,可现在住在骆家,吃骆家的,用骆家的,也不见说一声能给几个银两。骆善明便明里暗里说小犬要考取功名之事,还问徐嗣州在朝中可有熟悉的朋友可吱会一声。
不想那徐嗣州竟说了句:考功名之事还得骆公子自个儿使把力。
如此一说,骆善明便没再好看徐嗣州。他便长了一心眼,某天在徐嗣州在出时悄悄跟在徐嗣州身后,发现徐嗣州到了吴家。骆善明便长了个心眼,那晶徐嗣州说让骆韦康同去,他想也不想便同意了。
待骆韦康回来之后,骆善明详细询问骆韦康。骆韦康没什么心眼,再加之是自个爹相问,他便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骆善明知道那个吴家的远侄,说是远侄女,骆善明知道吴山并无远亲,这是哪来的远侄。那个叫袁争阳的少年本是来学制瓷手艺的,现在要跟着吴山,是否说明吴山要制瓷了。
徐嗣州本来秘色瓷而来……骆善明便猜那吴山是否知道如何制做上等瓷器。这几日悄悄来吴家,皆不见吴山,只见吴山女儿宁儿独自在家。骆善明熬不住要问,可吴宁儿却什么也不肯说。
见利诱不成骆善明本想吓吓吴宁儿,不想这时徐嗣州却来,好歹他是个官,还是得给他几分薄面。“徐大人怎会到此。”骆善明一脸嬉笑着问道。
“路过此地,见你在此,便来看看。”徐嗣州讲得也够明白。骆善明转了转眼珠子,心想若是徐嗣州有意隐瞒,他现在更是无法问出什么。
骆善明倒趁机给了自己台阶:“这般,草民刚要回窑场,不知徐大人同行否。”
“不便同行,还请骆窑主自便。”徐嗣州摆了摆手,示意骆窑主请回。骆窑主只能悻悻而归,只是他回去时,心不甘情不愿,回了回头,嘴里哼哼了几句什么话。
见那两个人走远了,陈欣便叫一声:“徐大人。宁儿爹不在家。”
“本官不是来找你爹的,本官是来找你的。”徐嗣州浅笑道。
“找——我?”陈欣想自己跟徐嗣州好像没什么事有交集的,找来做甚。“不知徐大人何事?”陈欣啊,每次在徐嗣州离开时便会想起袁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