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着小刀双峰上颤动的红莓,用手用力用劲的抓着她,令她呻吟出声,“哎”,仿佛是临死前吐出的一口气。她凌乱披落覆盖在她雪白身躯上的黑发,比她近乎茫然的表情更能表达她只想速死的哀凉,更能勾勒出于春童贪婪莫已的情欲。
“对了,你就用嘴……”
话未说完,突然,门外、山下,有声音传来。
“喂,三罢,那几个小伙子来了没有?你有没有把中毒的人治好?”
女人的声音。
语音噪烈,正是九八婆婆。
蔷薇将军五指如电,已疾封了小刀的|穴道(包括哑|穴),把她塞到门后,立即绑上裤子,舒然行出。
这时,九八婆婆才刚刚到了门前。
“怎么?”她有点诧异的道,“今儿三罢门禁大开,你这虫二来这儿赏月不成?”
于春童低声道:“三罢大侠死了。”
九八婆婆愕然:“什么?”
于春童模糊不清的说:“他死了。”
九八婆婆呆了一呆:“……谁干的?!”
于春童浓浊的道:“是那干人……”
九八婆婆无法置信:“小刀他们……怎么会……?”
于春童用手一指“|乳池”,“不信你看──”
九八婆婆看去,正好看见要挣扎爬上|乳池来满眼都是话的冷血。
九八婆婆愤然回首,疾言厉色的诘问于春童:“是他杀了三罢?”
于春童惨然道:“三罢死前,还在我手心上写了几个血字,他说……你看!”
他伸出了手。
手掌。
趁着幽冷的月色,九八婆婆认真的凝视。
然后这一掌倏然拍在她脸上。
九八婆婆的鼻骨、唇肌、眼球、眉毛全嵌入她的头骨里。
连一声惨呼,也闷死在碎裂的脸骨里。
于春童又飞起一脚──
九八婆婆的尸首,当然是落在|乳池中。
“……绝不能把这婆娘的尸体留在外面,万一给什么三缸、虫二的撞上了,可就没这婆子好对付了──”他一面观赏自己在镜中杀人的雄姿,一面兴高采烈的笑道,“嗳,我又杀了一个人,我又写了一首好诗。”
然后,又剩下了他。
和正要承受另一场凌辱的小刀。
──冷月钻入门缝,照在小刀雪白的身上,仿佛为苍白身子的少女,温柔而楚楚的披上一件白衣衫。
也使于春童更燃起一种残酷的快意。
他觉得小刀身上还有一件薄衫。
他要撕破它。
他要毁坏它。
他要征服它。
──是它,不是她。
一只疯狂了的禽兽,不会当人是人,只会当人是他的禽兽。
他一解开她的|穴道,她就发出了攻袭。
这次连蔷薇将军都有点意想不到。
──看来,在等待救兵已成绝望之后,等待救兵反而成了等待第二次的奸辱,小刀反而坚强的要作出反击。
因为所有最强烈的希望都来自最大的绝望之中。
蔷薇将军中了一击。
但他也同时踢中了小刀。
小刀倒下,他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胸部,眼里胀满了血丝,他狠狠的说:“小娘们,我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又施出他的“厉害”来。
小刀的左耳和黑发伏在冷硬的地上,右眼的泪匆匆横过小小的鼻梁落到左颊去了。
她纫细的玉颈偏到一边去,这样看去,曲线还是很美的。仿佛也有点象一次欢好,而不是一场迫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