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都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了。”陆信飞出得门来,便大步走到宋翰身边,拍着宋翰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一介文弱书生宋翰,哪堪勇猛无双的武将陆信飞如此用力拍打,强忍片刻后,终忍不住咳嗽起来。边上宋如沐瞅得是头皮发麻、眼皮直跳,在更担心陆翊轩的同时,扶住父亲宋翰出声道:“爹爹……” 意识到下手过猛,陆信飞略显尴尬地姗姗收回大手,待宋翰稍微好些后,便不好意思再接原话询问下去,拱手对宋翰歉道:“这……信飞行兵打仗多年。这般招呼方法早已成为习惯,还望宋大人多多见谅呐!” “咳……下官此乃旧疾。咳嗽几声便也罢了。将军千万莫要挂怀,至于我那徒儿……将军您将他如何了?”,宋翰心念屋内地学生陆翊轩,哪会在这些小事上与陆信飞纠缠,见进屋查看消息的宋念之,半晌都没传出动静,心里着急之余。便直接向陆信飞问了起来。 “呵呵大人放心,翊轩即使再忤逆,也是我陆信飞地嫡长子,本将军只是今日见他又惹事端,才对其略作了惩戒,不想使您担忧了。” “哪里,既然如此。下官也就放心了。身为翊轩的师傅……” “唉大人对吾儿的一片爱护之心,信飞岂有不知之理,更是铭记于心,他日若有用到信飞之处,宋大人尽管直言便是。” 从陆信飞与宋翰两人的对话中,宋如沐知道陆翊轩定是按照方才的办法做了。既然现在陆信飞一直是明里、暗里表示满意,那屋内的陆翊轩就应该没受到什么大处罚吧? 稍后陆信飞指着站在宋翰身边的宋如沐。问道“这小姑娘怕就是宋大人地千金”时,宋翰欣然应道:“正是小女,沐儿……快来见过陆大将军”。“沐儿。见过陆伯父……”,宋如沐闻言,便蹲身向陆信飞行了一个礼数周全的礼。 “哈哈……快起身吧!伯父对你可是久闻与耳哦”陆信飞命宋如沐起身后,即对宋翰笑道:“未见之前,内子时常对我提及宋大人您的一双儿女,话里的羡慕之意让我十分不以为意,今日一见果然是羡煞我们这些为人父母的了。宋大人有福。” “将军缪赞,他们姐弟二人也时有顽劣,只是外人不知罢了”。宋翰表面客气的回道。内心却是难忍欢喜之意。 “呵呵,世上哪有不顽皮的孩子。我儿翊轩更是顽劣无极。因现下京城府中只有内子一人,若将其送回怕无人约束与他,所以也只有待我凯旋而归之时,再将此逆子接回亲自教导了。”陆信飞说完之后,也不再进屋去看下不知道情况为何地陆翊轩,只跨上随从牵引过来的坐骑,拱手对宋翰再次嘱咐道:“值此国家多事之秋,本将便不再多说废话,这就向宋大人告辞赶往行军大营了。至于此次密旨里的粮草之事,还请宋大人放在心上才是。” 说完,陆信飞便策马带着护卫向城外极速而去,留下宋氏父女二人在齐齐舒口气后,直奔往内间。 屋里陆翊轩在宋念之的搀扶下,已经爬了起来,却是双腿打颤的根本无法站直,见到师傅宋翰后比见到他亲生父亲还要高兴,扑进宋翰怀里大喊道:“师傅……学生打死也不离开您了,千万不要让我回京啊!” 宋翰苦笑着摇下头,对学生的突然转变而有些无所适从。 时间飞快从深秋步入隆冬天,前方战事虽然随着敌人的暂停攻击,而得到了缓解,但陆翊轩地祖父与父亲依然没有回京的迹象,于是陆翊轩便继续在宋府住了下来。 府衙二楼闺房中,一身兔毛滚边红装的宋如沐,正在女红师傅地指导下,细绣着一幅牡丹图的绢帕,这是为过年回乡省亲时送给几位堂姐准备的。已经将女红学了个差不多的宋如沐,在最近这段时间里,已经绣了不下十余条像这样的手绢,但宋嬷嬷看过后却还说是不够,所以宋如沐就只有继续绣下去。 边上宋嬷嬷则正如往年一般,穿针引线的缝制着新装。只是与往年使用普通布料不一样,这几件衣裳的料子明显是采用了上好的料子。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