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诉你又如何,我名叫藤田毅,是日本玄洋社的空手道教练。现在你可以死了!”
李芙蓉一惊,这玄洋社可是出名的很,这是一个日本扩张主义右翼团体,它后来成立的黑龙会和中国有着数不清的纠葛。李芙蓉哼道:
“不敢说就别说,谁不知道这玄洋社1946年已经被取缔了,这么一个非法组织你也冒充,怪不得你们日本越来越没出息了!”
这丫头本来说话就刻薄,现在自知难以幸免,嘴上更加不留情了。
藤田毅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冷笑道:
“我玄洋社自前辈头山满君创立后,为我族立下了多少赫赫功勋,后我族门g难,我玄洋社只能忍辱负重、韬光养晦,想我玄洋社寄我大和民族众望,怎会取缔,谁又能取缔?如今我国富民强,正是重整河山的大好时机,你们支那人孤陋寡闻,又知道什么?少废话,去死吧。”
说着就要动手。李芙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郭奕,叹了口气,没想到今天竟然和这个萍水相逢的人死在了一起,他为自己挡了两枪,这个人情恐怕是没有机会还了,唉,自己的人生真是短暂,可惜连恋爱都没有谈过,说起来,这个年轻人还是自己成年以后抱过的第一个男人。他虽然菜了一些,但共同上路似乎也不错??????
她胡思luàn想着,却没有发现郭奕嘴角浮起的一丝诡异的笑容。也许这个藤田毅认为自己死了,或者认为自己根本就是个将死的废人,虽然自己就在他的脚下,他却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郭奕虽然没有力气,但却不能说没有杀伤力。
他的手就在藤田毅的脚边,只要一伸手,郭奕相信这个牛bī哄哄的小鬼子立刻就能变成冰棍。
眼看藤田毅就要动手,他的手一动就要去抓藤田毅的脚腕,就在这时,异变又生,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住手!”
声音生硬、虚弱,但却透着一股怒气和坚毅。郭奕忽然觉得这声音很熟。
藤田毅诧异的回身,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细眼短鼻,脸上轮廓鲜明的年轻人站在他的面前,这小伙子浑身是血,肩头有一个巨大的贯穿伤口,伤口没有包扎,但已经不流血了!
“鸠山浩二,你——”
鸠山浩二眼中闪着化不开的恨意和冷酷,他冷笑道:
“想不到吧,我还活着,那一枪虽然打中了我,可惜没有打死!你们也太卑鄙了,连我也杀!”
藤田毅叹了口气,说:
“唉,其实,我真的不想杀你,你是个人才,虽然脑子笨了点,但在练武上却是个难得的苗子,你练的斗气很有前途,可惜,你太不识时务了!广田社长是容不下不识时务的人的。”
“识时务?什么是时务?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绑架人家的妻子要父亲顶罪就是时务,想这些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同胞的人就是时务?为了你们的目的连自己的伙伴都可以杀就是时务?我鸠山浩二时堂堂的大和民族,就是死也不会和你们这些人渣同流合污的!”
郭奕晕了,这他妈哪跟哪啊?自己不放了一个蒋干嘛,怎么nòng成这样,虽然不大明白,但日本人之间起内讧他还是很高兴看到的。
藤田毅冷哼一声,斥责道:
“你懂什么,中国有句古话,叫成大事不拘小节,你小小年纪简直迂腐的可笑,既然你想好这些中国人一起死,那我就成全你!”
“不用了,还是我成全你吧!”
郭奕呵呵一笑,抬手握住了藤田毅的脚腕,心中意念一动,藤田毅只觉得浑身的热量急速的沿着脚腕倾泻而出,他大吃一惊,慌忙用力一甩,想把那只可怕的手甩开,谁知道自己的tuǐ竟然没有动——已经僵硬了!然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