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活来,白来换了几个角度,却都没有成功······
郭奕回到家中,将今天事情简单说了说郭明东夫妇陷入了沉默,虽说今天的事情自己占理,又没有吃亏,但多年的邻居撕破了脸终究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倒是郭奕不放在心上,笑呵呵的对黄文静说:
“看不出,你下手还挺狠的”
刚才他看到黄文静清理指甲了,里面都带着肉丝呢,想想都有些蛋疼
“哼,哪有你狠,你上次打我的时候,一脚——”
郭奕急忙瞪她,果然,郭母疑惑的看了过来,黄文静及时闭嘴,还吐了吐小舌头郭奕笑了,现在的黄文静在他眼里可顺眼多了郭明东沉着脸说:
“你还笑,你什么时候下手这么狠了?以前,以前——”
“爸,你说那小子该部该揍,你可不说不该啊,刚才我都看见了,估计我再不动手,你就该动手打我了”
郭明东一怔,想了想当时的情景还真是这样,当时他可是将儿子的隐忍看做是耻辱的,现在再来埋怨儿子动手打人,这话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的他叹了口气,话题一转,便问儿子是现在怎么这么能打,郭奕便说在阳城的时候认识一个老头,跟人家学的难得他这次没有撒谎
郭母去做饭,黄文静习惯性去帮忙,近来她在郭母的指导下厨艺大增,虽然都是些家常菜,但也做的有滋有味,这要让黄敬宇知道了,一定会大吃一惊的郭奕去车上取回在成虞买的烤鸭扒鸡之类的吃食,顺便又趁四下无人,打开后备箱在那个倒霉的探子脑袋上补了一掌,估计到到天亮也未必会醒过来,即使醒来也不怕,他已经被绑成个粽子,嘴里也堵得的严严实实,醒了也整不出动静来
时间不长,饭菜做好,一家人坐好开始吃饭,这时隔壁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郭母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说道:
“不受欺负是好事,但也要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虽说广军不对,可他喝了酒,再说也是一想如此的,你今天——”
郭奕摇摇头,说:
“妈,不是这样的,这事要说起来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骂了我几句,但我今天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不为大恶,不是不想,而是没那个能力像这种人不给点教训是记不住的,你能指望给他讲道理吗?他是喝了酒,可是你也说了,他一向如此,一向如此啊今天,我这是打赢了,要是打输了呢,这口气谁来出,这辈子还能不能抬头?忍,可以但要有个限度,善良,也可以,但要分对象当有些人把欺负人当成习惯时,就该给他长点记性了,是,爸?”
郭明东点点头,说:
“儿子说的有道理,凭什么我们就该忍着,你不知道,当时我就想跟那个混蛋拼了,太欺负人了嗯,打的好”
郭奕哈哈大笑郭母瞪了老伴一眼,终于没再说话黄文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说:
“这嚣张也需要资本的”
郭奕明白,她这话是有感而发的,当初她在成虞也是嚣张一时的,后来不幸遇到了不知惜香怜玉的郭奕,在一天被暴打了两次,别说她现在不想报仇,就是想恐怕也没有机会了今天见到支的儿子,一个党的最小最小的支部记的儿子,也能如此嚣张,可见以前也是嚣张惯了的,今天栽在郭奕的手里,估计这辈子这场子找不会来了
郭奕点点头,说:
“这话不错,嚣张也是需要资本的,你以为你爸大,也许人家的爸爸官大,钱也是一样,总有比你还有钱的,就算你爸爸成了国家领导人,万一遇到个不要命的恐怖分子也是白搭,所以,人呢,还是本分些好,别总觉得有点资本了就到处装十三,否则,N十三早晚变成S十三”
黄文静听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很难得的点点头,表示赞成这是两人从认识到现在第一次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