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己洗,那就是我来!”
他捞起她宽大睡衣的下摆用力往反方向一掀,仅着贴身底裤的美丽胴体立现,他压了沐浴乳就往她身上抹,抹到她小腹时,连犹豫也不犹豫一下的就勾下她的底裤。
“你、你……非礼啊~非礼……唔……”她的嘴被沾满泡泡的手覆住,有一双像能杀人的眸子瞪视着她。
“死三八!你再乱叫试试看!”他痛恨的眯了眯那双半点情欲也没有,只有满眼怒火的眸,“我对一个全身散发着怪味的女人一点也不感兴趣,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打晕了再替你洗!”
严恕本来还想反抗,可看到他铁青着脸,额上的伤口鲜血还直冒,理不清到底是害怕、委屈,抑或是其他情绪,她放弃了反抗,只是掩着面痛哭。
一时间浴室里除了哗啦啦水声之外,就是她的痛哭声……
半个小时后,严恕一身清爽的坐在自己的床上。
她的身体洗干净了,池熙洗的。
她的头发也洗干净、吹干了,池熙洗的、吹的。
她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池熙替她换的。
就连她约莫一个月没剪的手、脚指甲他也一并处理了。
一时间严恕理不出什么味道,她像个木娃娃般的任由他摆布,完成后他片刻也没在她房里逗留,可也没离开她家。
她知道他在客厅,因为她听到客厅有细微的声音。
犹豫了很久,她走到一个放杂物的柜子,拎出急救箱,走出卧室。
收拾得干净的客厅令她有些错愕,连她种的盆栽他也浇好了水。
“你不必做这些事的。”是因为方才太激动了吗?她觉得自己虚弱得厉害,冷汗直冒。
池熙扬眉。“我多事了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身体的不适令她有些无法集中精神。“你是大财团的少东,这种事你做不惯。”别说他做不惯,她看了也很不习惯。“而且你也不必这么做,我承受不起。”
“你不必想太多,我只是想重新感觉一下这个空间在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留给我的不错印象罢了。”他的住所是一栋市价数亿的豪华别墅,里头的空间宽敞舒适,全是出自名设计师之手,自然也少不得一些花草盆栽,可明显的,那些只是一种陪衬,而且盆栽三不五时就更新。
但严恕公寓里的植物,大至阳台上的桂花,小到茶几上的长春藤,这些植物仿佛是和主人相依偎,各自延展出属于自己的姿态,毫不勉强。
刚刚他在替花浇水的时候,无意间在角落的一株不知名的小树上看到鸟巢,他想起了之前严恕说的话,她家冷气的功能只是用来堵住那个冷气孔,防止鸽子飞进来拉屎、下蛋。
初初听到这样的话他以为她在诓他,原来是真的!
现在他终于明白这空间为什么给他一种平静安心的感觉了,试想,若连最敏感的鸟类都会舍树林而在这个有人走动的空间筑巢,那这里就真的很令人安心了。
虽然他每次遇到她都有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发生,可说真的,他不否认她给他一种特别的感觉。
想不透明明是一个麻烦人物,哪来令人安心的氛围?
严恕对于他的话不懂的皱起了眉。算了!她一直都没懂过这个男人,现在也不必懂。
池熙在沙发坐了下来,打开急救箱,拿出药膏打算直接涂抹。
她抢下了药。“伤口还没消毒,这样不行!”她用棉花球沾了一些双氧水将伤口清理干净。
那伤口还真不小呢!而且硬重的莲蓬头除了撞得他头破血流外,也在伤口周围撞出一个瘀青大包!一定很痛吧?
她原以为这男人一定会反击,即使不宰了她,起码也会用莲蓬头在她脸上砸出个包,可他没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