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这书生的仙术,眼下木系大敌当前,如此不伤体力的斗法倒是有利。”因此点头应允。
乔庭之并不急着施展仙术,他谨记王博识“教诲”一心要等铁索仙先念咒语。铁索仙见乔庭之又站在那儿不再言语,不愿与他空耗,只得先行做法,他叫道:“你看好了!”他话音未落,身子已在半空,他的法器铁索经他仙力感召,立时飞腾在空中,恰如银龙一般,不停地游动。
铁索仙手指乔庭之搬来的山峰,大喝一声,那铁索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撞山峰而去。众人耳畔只闻喀喇喇声响,那铁索就把山尖缠绕住了。这不算完,那铁索似无穷尽,迅延伸开来,霎时间竟将偌大山峰绕了几圈。铁索仙掐诀念咒,大喝一声:“开啊!”只见铁索猛地一紧,山石立时崩裂,整个山峰被断成数截,堆了下来。
大殿内一时山石四滚,尘土飞扬,众木系尊者忙各御仙法,防住身周。甲乙木不愿大殿再受其损,做了一道遁龙桩的仙术,祭了出去。只见帘内寒光一闪,一物就打在了地上,地面上便钻出数十根木桩,木桩所到之处,土石尽皆吸附在木桩之上,不再移动分毫。大殿内眨眼间竟一尘不染,所有灰尘沙石都沾在木桩上了。木桩吸尽土石,又攸地钻入地底了。地上空无一物,好像什么都没有生一样。
铁索仙看得愣,如此仙法若是用在两军对垒之时,所吸的是人,己方纵是人数众多,也难敌甲乙木一人的遁龙桩了。
甲乙木沉声道:“铁索所练金系之术也还说得过去,不知庭之仙人可有什么金系仙术啊?”
铁索仙听说乔庭之还会金系仙术,大为惊奇。乔庭之却很是着急,原来铁索仙跃在空中所喊咒语,他一字也未听清。乔庭之见无法按王博识所说来做,只得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变多之法。
他练此仙法最是熟练,顺手拈来。只见他把袖子一摆,单手指向铁索仙的铁索。铁索仙并不知他如何法术,但觉身子一沉,无数条铁索就已压在了身上。乔庭之精通此术,又加体内怪力作用,所变铁索似乎无有穷尽,一条接着一条,由半空坠下,全砸在了铁索仙身上。
铁索仙被砸得口吐鲜血,几乎不能呼吸。乔庭之见了慌了手脚,但他却无法将铁索仙救出。甲乙木也不想铁索仙此时死在万木峰,便又用了遁龙桩,把众多铁索吸了,连同铁索仙的铁索,都缠绕在遁龙桩上,沉入地底了。
铁索仙被压得骨断筋折,趴在地上不起,但他并未呼痛一声,用虎目瞪着乔庭之。似要喷出火来。乔庭之忙俯身关切道:“铁索仙可有大碍?”
铁索仙听了差点背过气去,心道:“好个文斗,我不伤你,你却伤我!今日之恨不能善罢甘休,我铁索仙誓报此仇!”然而他嘴上却不能说来,只是不停往外喷血。
甲乙木见了对柳叶仙道:“柳叶,你把适才经过拷入木片,交给冰松。”柳叶仙忙按她吩咐做了。她又对冰松仙道:“冰松,你且把铁索送回陨星山。这其中曲直经过,一并告于庚辛金,并不是我万木峰欺他。他若不信,就让他看木片上的过程。”冰松仙忙出来领命,抱了伤重的铁索仙去了。
甲乙木又对乔庭之道:“庭之仙人施展金系仙术,以铁索破铁索,让万木峰开了眼界,适才是我们对你无理了。”甲乙木见了乔庭之的仙术,很是震撼。其实,这点仙术又算得了什么呢,乔庭之体内的怪力若全部施展出来,恐怕真要惊天地泣鬼神了!
乔庭之见失手伤了铁索仙,心中大为不安,于甲乙木的话一句没有听得进去。一旁王博识见骗过甲乙木,心中大喜,忙站出来道:“我们事先也未向东方派主说明,错倒在我们。东方派主大义,对金系之人也以德报怨,他日若能寻得圣主她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