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不干了,使劲的推着沈墨。
沈墨一个用力,一不小心把双喜压倒在地上,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沈墨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又升起那股莫名其妙的燥热感了,但奇怪的是他贴着双喜的时候,便感觉舒服很多。
这样的贴着双喜,对于沈墨来说是一种难熬的折磨。不贴着吧,燥热的难受。贴着吧,虽然缓解了那种燥热感,可他又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这渴望让他的心直痒痒。
沈墨又注意到了双喜刚刚因为吃了热蕈子而便的水嫩的双唇,低头舔了上去。
如果说刚才只是意外,那么这一个吻则是沈墨故意的!当两个的唇贴在一起是时候,两个的身子都是轻轻一颤!
当然,沈墨是感觉到了一种美妙香软的感觉才颤的。
而双喜——是连着心肝一起颤啊!这沈墨才是十四岁的孩子,怎么这么早熟!双喜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想推开沈墨,可是她这么一挣扎,沈墨压的是更紧了。
沈墨不管不顾的把舌头伸进双喜的嘴里,像是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细细的允吸了起来。
沈墨的唇很热,沈墨的身子也很热,双喜的心也很热。
双喜是急的啊!在这么下去,这沈墨没准就把自己吃掉了!双喜不敢挣扎,但也不想这么任沈墨为所欲为。
沈墨似乎不满意这种隔着衣服的接触了,把手急促的伸到了双喜的里衣之中,来来回回的抚摸着双喜的腰部。
双喜一个用力,咬了上去!
沈墨的唇一下子就渗出了血迹!吃痛的松开了双喜。也就在这时候,沈子言和沈砚从外面回来了。
沈子言的背后背着一个竹筐,而沈砚手中则是那种两个铁的铲子,沈砚看见在地上滚做一团的人,眼皮抬也没抬的方下了工具,坐在了神庙一角的干草上。
而沈子言则是面色一僵,板着脸说道:“地上那么凉!双喜大病初愈,你把双喜压在地上做什么!”
双喜在心中一喜!沈子言简直就是她的救星啊,要不然没准她贞洁不保,沈墨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心智不成熟,很有可能顺着自己的欲望做出什么。
沈墨听见了自己大哥的生意,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被双喜咬了一口,可他却是不忘伸手把双喜从地上拉起来。
双喜看着沈墨伸过来的手,不情不愿的把手搭了上去,从地上起来。
“这是谁找回来的毒蕈子?”沈子言看着堆在神庙正中央的一堆毒蕈子说道。
“大哥!这是没毒的蕈子。”沈墨抢着说到,实际上就是他不抢着说,双喜也不会立刻就解释的。她现还在平复自己被沈墨给猥亵——是猥亵吧?她现在这副身子才十二岁啊。她还在平复自己被沈墨猥亵了的心情。
“蕈子还有没有毒的?”沈子言皱着眉毛,他这一皱眉毛显得整个人更加的老气横秋了,再加上那不知道多久没有修剪过的胡子,看起来实在是不像一个二十二岁的青年。
“没毒,我和娘子吃了一陶罐子呢!”沈墨指着那个空了的陶罐子说道。
沈子言冷声说道:“你竟然敢带着双喜吃毒蕈子!万一这东西真的是有毒的怎么办!”沈子言狠狠的教训着沈墨。
双喜见状不由的开口了:“大哥,是我先吃的,我以前吃过的,这种蕈子是是没毒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没必要让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为了自己挨骂。
沈子言听到是双喜先吃的,眉毛先是一舒,然后更紧的皱在了一起,语重心长的和双喜说道:“以后万万不可以在乱吃东西了,万一有毒,可怎么办?”沈子言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关心。
沈砚却是冷哼一声:“你要是被毒死了,我们的那头野猪不是白白的打了水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