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还散发的恶臭,冤鬼。
“我。。。死的好惨呐。。。”她的声音一时分不清是男是女,裂开嘴角,血直直往外流,停不下来似的。青青紧咬着失了血色的娇唇,往床里头挤“我。。。若兰。。我也不是故意的,求你。。。”
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这女人家胆子小,一吓全蒙了。
那鬼影想往床里面移,却没看见床边放的木头梯子,一个不稳摔了个够。青青自是不敢再抬头看,鬼影拍拍屁股站起来,空灵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你为什么连唤春也不放过”
“我没,不,。。。。不。。。是我”
青青死死抓住被角,说出的话也是断断续续,她越发的往里钻,鬼影不敢再上前一步,只在外面来回移动。
待惊吓过后她才慢慢回神,见没动静,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那“鬼”扯着衣服,弄着头发,借着月光恍然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
她方才被这个样子就吓得半死,哪还有心思想着其他的,只当是若兰来索命来了,现在一看,那分明是个人,地上还有影子,鬼哪来的影子。
“你,究竟是谁”
鬼影顿了顿道:“我是被你杀死的若兰”
“不对”青青立刻反驳道“你到底是谁”
鬼影想了想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也没必要装下去了,索性就撕下了面具。
看了清楚,可不就是刚从江南回来的金条。
青青心里咯了一下完蛋了。
半响蜡烛不知道被谁点起来,门外官兵鱼贯而入,将她围住,是插翅也难飞。
盯着门口的一双黑色靴子,秀眉紧紧锁在了一起。
顾涉与凌言接踵而来。
顾涉手中扇子合起来“你可知罪”
青青将头转向容言,看着那张脸,忽然失声笑出来“我知罪”
“那你为何还要杀唤春”
“我没杀”
容言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么”
“你不信我”
这个人明明昨日还与她一同赏花,明明她小断了指甲就心疼的不得了,明明说过不再让再受委屈,装的真好啊。
可她能怪的了谁,是自己先利用了他的吧,
青青瞌上眼,随着官兵带走了。
金条还在理着自己乱成一团的假发
顾涉绕过容言:“你不该不信她,唤春不是他杀的”
容言大跨步走出房间。
“看看我这一回来,就帮着你破了案子”
顾涉玩味的看着金条笑了,“恩,你知道青青是怎么发现你不是若兰的么”
金条觉着自己装的已经超像了,顾涉拿扇子挑起他的下巴“太丑了,真是我见过最丑最难看的鬼,”若兰要死不幂目啊
金条正要发作,顾涉连忙打发了他去洗澡,他闻着自己好像是臭了那么一点。
“进去”
青青方被人推进天牢,脚底老鼠慌乱逃走,她走到角落坐下,这三更半夜的,他们打着哈欠,个自走了去睡。
给套上了囚服,黑发散了下来,直到了腰间,素着一张无悲无喜的脸,再没有任何表情,就愣愣的看着铁门发呆。
直到顾涉进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亲自查你的案子么”她转过头,紧抿着一张唇。
顾涉拿出一幅画打开,上头画了一艘船,船上有两个人,岸边垂柳飞絮,那白衣女子依偎着男子。边上题了一首诗。
连理树上结连理,青丝头上长情丝
“那日,我去百媚笑,正巧看见了这画掉在你窗前,后来百媚笑一连发生了两起命案。”
其实这本来无甚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