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大喊道:“小姐,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问一下……”他连续换了英语、法语说这话,可那外国女人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她的步履轻盈矫健,根本就不象是一个平时缺少锻炼的都市白领女性。
雷声也是满心疑窦,他虽然不愿意这么当街追人,可始终不想失掉那么多天来唯一的一条线索。他见那女人已经带着他绕过两个街口,便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用出“风神步”把她阻挡下来再说。
不过,正当雷声主意打定,就要发动身形的时候,那个女人却也停下了脚步,虽然她还是背对着雷声,可确实没有再跑了,反而是安静的直立着,一动都不动,不由的让人怀疑刚才疾跑如电的人是不是她。
雷声倒是有些气喘,他摇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说着:“小姐,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问你在附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雷声一边走,一边悄悄地接近了过去,他虽然并不想拿这女人怎么样,可毕竟也怕她再跟刚才那样飞跑。
那女人却真的不跑了,甚至她还缓慢的转过身体来,正面对着雷声。雷声看到女人的那张脸,略微的怔了一怔,那张脸仿佛不是人类该有的,虽然五官特征和普通的澳大利亚人相似,但她面色却苍白至极,而且表情呆滞,眼神空洞无物,整个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神采,她就像是一个被吸走了魂魄的躯壳,站在那里呆呆的凝望着雷声不动。
雷声更靠近了她一点,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身体,虽然面前这个是人没错,可雷声还是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但他左思右想也想不通哪里有问题。而这外国女人也实在是古怪,刚才还跑的那么激烈,像是怕雷声要杀了她般,而此时却一动都不动了,任由雷声的接近。
雷声终于靠近到了外国女人的身旁,他清清嗓子,准备开口仔细的盘问她一下。可忽然之间,面前的女人变化再现,她那张呆滞苍白的脸上突的咧开了嘴,诡异的朝雷声笑了笑。
雷声心头猛然一震,他已经有相当不好的预感了。
果然,那女人双手抬起,她的两手象是冷冷的冰条一般修长却冒着寒气,她十指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面,用力的往下一扯。随着嘶啦的一声响,她那端庄的外套和衬衣已经被撕开了一条大口子,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胸罩。随着这动作后,女人又猛扑到雷声的身上,用有力的双臂死死的围住雷声,让他无法动弹分毫。而一个尖利凄惨的声音又同时爆发出来:“非礼啊……非礼啊……救命啊……”
雷声大惊,他用力想推开那女人,可是她却如发疯了一般,死命的缠着他,而嘴里的呼救声再没有断过。雷声知道自己恐怕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了,他拚尽力气,也才能从女人的怀抱里挣出一只手来,就想捂住那女人的嘴,以免她这叫声把人给引过来。
可惜,这动作已经迟了,呼救声才响起了没多久,雷声便察觉到身边的建筑物里面顿时嘈杂了起来,他找机会瞟了一眼,才发现坏了,这个原本很冷清的建筑竟然是本地的一个警察局。显然,这个外国女人一路飞跑,就是要把雷声带到这里来诬陷他非礼的。
雷声的心里震怒异常,他到了悉尼才没几天,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开始做,竟然就已经有人来算计他了,这实在是欺人太甚。他在愤怒之下,正要运起真气,将身边的女人给打开。可还没等他开始动作,这女人已经放开了手,而且迅速的退后了几步,一眼望过去,那依旧呆滞的脸上似乎还挂着些许泪珠,一副委屈的模样。
而倒霉的雷声,却已经被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给团团围住了,这群悉尼警察正冲着雷声大喊大叫,似乎对他竟敢在警察局门口非礼女子感到极端的愤怒。
雷声赶紧对警察们解释,可事实就放在眼前,刚才警察们冲出来是明显看到那女人的衣服被撕破而雷声还和她纠缠在一起,这完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