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或许是有道理的,有了时间,去拜火教的小圣殿里去瞧瞧,贺天殇那里很奇怪,到底是怎么个奇怪法,去看看才知道。
生和死才是人的大魔障,看不破,瞧不透,参不熟也悟不透,一个长生的念头,就让那些希望长生的人匆匆的付出了生命,也不知道他们在临死前,有没有后悔?真正的做大事惜身,见小利忘命,曹操冤枉袁绍了,这些人才是。
躺在床上斜着眼睛看火炉,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当云烨在渴死和起床之间奋力做选择的时候,辛月回来救了云烨的命。
见丈夫直勾勾的看着桌子上的茶壶,哪有不明白的,倒了一杯凉茶,想想不妥,又给里面添了些热水,这才送到丈夫的嘴边,一口抽干茶水,云烨又瞪着眼珠子看茶壶,辛月无奈,只好再给茶壶里添加了热水,捧给了云烨,就着壶嘴真是饮如长鲸纳百川,直到喝干了茶水,吐出两片茶叶,方才罢休。
很好玩,重新躺下去的时候,肚子里咣当,咣当作响,就像才饮了水的驴子,云烨不由得再晃晃身体,咣当咣当的声音又起,自己现在就是一层皮包着一罐子水。
辛月挠着头发弄不清楚丈夫这是到底怎么了,行为古怪,而且一言不发,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炉火发愣,莫非真的中了邪?
丫鬟非常的讨厌,端着一簸箕煤炭,掀开煤炉子,就倒进去了一簸箕煤,铁炉子里顿时黑烟滚滚,再也没有那些美丽的火光了。
云烨一下子就窜了起来,撒上鞋子边跑边解裤带,辛月急急地跟在后面,见他一头冲进茅厕,才撇撇嘴,站在院子里等候。
来如银河倒灌,去如江海溃堤,这泡尿似乎带走了云烨身上所有的疲倦,打了个冷战之后,更是精神百倍。
穿好裤子,看到院子里的辛月就大声的嚷嚷:“你这个婆娘莫非要谋杀亲夫不成,到现在也不给我准备吃食,要活活饿死我啊。”
您这一觉睡了五个时辰,现在都三更天了,妾身看了您几回,您都是在呼呼大睡,饭食都热了几回了,您又不吃剩饭,现在想起吃饭了。“
辛月嘴里这么说,却早早就吩咐丫鬟给云烨下了一大碗哨子面,蹲在亭子里,给面里重重的加了辣椒,和醋,再嚼上两瓣蒜,一巨碗面条下肚,浑身舒畅,这时候就是去打老虎都不成问题。
撵走了辛月,云烨独自来到书房,拿出年前积累的文书开始批阅,水军里刘仁愿,冬鱼他们打理的很好,今年一共来回了三趟,再有一个月就会回来,提前完成了朝提下达的各项任务,有足足三个月的假期可供悄耗。
人不能闲着,尤其是当兵的,一闲着就会出问题,对于这一点,云烨深有体会,他自己就是这个样子,兰陵订购海菜也如数运到,琼脂这东西,没有海菜就做不出来,兰陵想要扩大生产奶糖,就必须准备夫量的海菜,水军将士也能从中大赚一笔。就是不知道皇宫现在有没有变成奶牛场。
李承乾很有意思,塘报里的报道说他现在几乎是兄友弟恭的表率,不管干什么事情,都会拉上自己的两个弟弟,再这么发展下去,吃狗屎也会三个人分成三截,一起吞下去。
都学会了利用中华的传统美德,当哥三一起穿着戏服给自己的父皇演戏,庆祝父亲成为天可汗之后,国朝上下,就掀起一股兄友弟恭的风潮,现在满大街都能听到:“啊,小弟,这枚梨子给你吃吧。“
“啊,大哥,这明明只剩下了梨核,小弟还是吃那个小的梨核把!“
明明心里面恨不能砍死对方,自己一个人好继承家业,硬是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把弟弟撵的远远地,还说是为了弟弟着想。冇
摇摇头甩走了这些怪念头,这几天脑子里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让人费解的东西,问过李纲了,老先生说这是蝶在茧中之兆,只要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