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理所应当的歪了歪头,一副盖着棉被纯睡觉,咱俩只是好兄弟,不要过界的样子,拍了拍解语花呗的肩膀。
“你花儿爷也会缺我这点儿吗?我这叫零存整取。经济学上叫以小博大。”
黑瞎子目瞪口呆,下巴快掉到地上。
“花儿爷,认识这么多年了,瞎子我还不知道您有这个功能呢!你要是开银行的话,以后瞎子我存钱,只存一块的,只取100的。”
解雨臣狠狠翻了他个大白眼儿。
“你是不是缺心眼儿。”
黑瞎子立马蔫儿吧了。
“瞎子我只是想当貔貅罢了,我和我的钱钱永远也不能分离。我爱我的钱钱。”
解语花呗憋着笑咬紧下唇。
“放心瞎子,我拿回去给你裱起来。”
黑眼镜儿只是可怜巴巴的看向无所谓。
无所谓当即端起冰冷的盒饭开始刨。
“什么钱钱?你要是喜欢钱串子,我可以充当封建大家长,把他嫁给你。”
黑瞎子狠狠的闭了闭眼,这段时间过得太充实,都快忘了钱串子是谁了。
该死!都不在身边,还天天念叨。
解雨臣把她拉到一边,摇了摇水杯,虽然里面剩下的热水已经不多了,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把剩下的热水递给了无所谓。
“喝口水暖暖。”
无所谓盯着他的深棕色的眼睛,“你傻。”然后毫不犹豫的把水干完,把空杯子还给了他。
解雨臣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只是闷闷不乐的,正要盖上盖子。却突然发现空杯的水,又变成了满杯的热灵泉水。
解雨臣压抑着唇边的笑,装作淡定的看着她,沿着她喝过的杯口,押了一口水在喉间。这是只有两个人彼此知道的秘密。
无邪不懂事的凑了上来。
“你俩咋还有热水,我也要喝。”
解雨臣笑容一收,翻了个白眼儿。
“滚。”
“嘿,小花妹妹,你怎么小气成这样?”
解雨臣充耳不闻,并且绕开了他。
“夏池塘,轮流巡逻,原地休整。”
“是,花儿爷。”
解雨臣回头腾出几个空背包垫在地上,才把无所谓拉回来倚在怀里。
“一时半会应该下不去了,睡会儿。”
无所谓乖巧的比出一个oK,然后表演了一个3分3秒的秒睡艺术表演。
无邪还磨磨唧唧的想要热水。
解雨臣用看狗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伤心的无邪立刻回手抱着自己,娘们唧唧的挪开了,回到自家三叔身边刚想吐槽。
嘴里就被他塞了一个极度冰冷干巴,甚至啃也啃不动,咽也咽不下的压缩饼干。
无邪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如这块掉渣儿的压缩饼干般,干涩冰冷,难以下咽。
咳咳咳,我的肺啊!
汪杏故作可怜巴巴的看了汪灿一眼。
“灿队,女孩子可以不巡逻吗?”
汪灿菜油盐不进,没有做人男朋友的天赋,却很有做汪家中队的天赋。
“汪杏,在汪家,你可以不上黑课吗?”
汪杏一下苦了脸,看向好姐妹汪云。
汪云又娘们唧唧的挪过去,矫揉造作的伸出手指勾了勾汪灿的衣角。“灿队~~~”
汪灿顿时恶心到不行。
“行了行了行了怕了你们了,你们不用守了,我守行了吧,我一个人守。”
汪灿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淡淡的抱着狙,站在一旁假装守护神。
汪杏一时间对汪灿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语言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