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臣和无邪都会被气活。
自己有那个打算还不如现在出发去找解雨臣,万一把他找回来了可是有几百亿呢。
陈金水求助一般看向霍道夫,“咋办。”
霍道夫转身指向黎簇和杨好,“无所谓,我们的刀虽然不指向你,但是可以指向这两个货,一样的。”
无所谓长这么大还没尝过被威胁的滋味,当即钻进帐篷里,不一会儿就扛着一柄170多斤的刀跑了出来。
“来,谁要挨刀,崽种直视我。”
尹南风吓了一跳,“这刀不是…”
不是无三省当年从拍卖会拿去忽悠张起灵那刀吗?那把削铁如泥的黑金古刀。
陈金水眼看着无所谓扛着÷砍刀来了,当即掏出九爪钩应对,却发现绳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个死结。
“老大我错了,以后不敢啦,啊!”
尹南风有些头大,“谓谓妹妹,快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说。”
“没得商量。”无所谓上手就被陈金水理了个寸头,陈金水摸了摸清爽的头顶。
当即跪了下来 ,“老大,金水错了。”
无所谓把黑金古刀举过头顶,“来,乖孩子,我给你剃个头。”
陈金水生生克制住拔腿就跑的欲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多谢老大。”
。。。十分钟后,头皮都被刮破一层的陈金水看着自己被血染成红色的头发,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以后,九门第一帅boy要易主了。
陈丁巨指挥着人把大石碑从底下弄上来的时候,就看到陈金水正狼狈的跪在地上。
“你,家主,你染发怎么染头皮啊?”
陈金水:。。。“艺术造型。”
“哦,老大。下面蛇太多,我们只弄上了一块石碑。。。”
陈金水面色沉重的跪着点了点头,“先搬进去吧,有总比没有好。”
帐篷内,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带着老花眼镜,细细查看着,“这是一块青松石,产自离这里两千多公里之外的祁连山上,这上面刻的都是当地很久以前的古文字。”
“教授,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老者高深莫测的点点头,“不知道啊。”
。。。陈金水一下子沉默了。
“那我们这一趟白干啦?!”
“也不是。”老者指着其中一个字,“这个字是代表财富,我就认识这么一个字。”
陈金水愁得直挠头,“嗷~啊啊啊。”
下一秒,一个中老年人专属叫声响彻天际。
无所谓沉默的闭上了耳鼻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