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抛去了其他的一切忌虑,占有这贵妇人已成了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厅内的空气忽地炙热起来,温度直线上升。项思龙久蓄的男性粗野欲望,让他近乎粗暴地撕掉了妇人身上的衣物,不大一会,妇人就已如一个白萝卜般展现在项思龙的眼前。
修长白白的夷脚!圆润丰满的粉臂!高耸坚挺的醉胸!……
足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再加上妇人躯体的扭动和口中销魂的呻吟……
项思龙目光尽情的游览着妇人美丽的身体,双手随意抚摸着她身上每一寸地方。
妇人极力睁开迷柔的秀目,浪叫道:“凌郎,你爱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吧!”
项思龙口干舌燥,艰难地咽了一口气,心中狠狠道:“管他妈的,如此尤物,错过了也是可惜,还是占有了她再说吧!”霍地立起,抱住妇人往厅中巨床上走去。
妇人嘤咛一声,紧紧的搂着项思龙,娇躯直颤。
一时间大厅内春色无边,皇太后婉转呻吟,一次又一次攀上极乐的高峰。
项思龙翻云覆雨,和妇人共赴巫山,体内一直把握不到的怪异能量在极度的欲潮中似一点一点的向丹田汇集,使他整个人便像个燃着了的火炉,神智一度迷失,只知拼命的在贵妇人身上冲刺着,也不管妇人是痛苦还是快乐。
贵妇人口中高叫道:“凌郎!你真棒!你是本宫所遇男人最棒的!”
项思龙的身体虽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但体内异能却愈集愈多愈转愈快,使他身上突地现出一层奇异的光芒,有若一道七彩夺目的光环围在项思龙身上。
项思龙的动作更强烈了,气息也愈来愈雄浑,贵妇人雪白的躯体挛瘫起来,剧烈的抽搐着,口中的呻吟直震得茶几上的欢喜佛也加快了欢娱速度。
终于项思龙在一声大叫中静止下来,灵与欲大感满足下,只觉心旷神恰畅然无比。
他的脑海中突地闪现出了一些模糊的女人画面,只觉个中女人都与自己感情深切无比。
一阵痛苦直涌项思龙心头,在他的心中低乎又增添了一层压力。
自己到底是谁呢?自己是项思龙少侠吗?一定要回无量洞府中去向师父玄玉道人要回自己原来身上的一切物证,自己要去寻回本来的自己‘没了记忆可太痛苦了!
项思龙压在贵妇人动人的肉体上,烦乱想着,不觉沉沉睡去。
项思龙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皇太后极尽柔媚的服侍他穿上衣物,神态举止真象一个小妇人服侍自己的男人似的,周到而又细致,看来这骚女人真被项思龙征服了!
项思龙大大咧咧的伸手捏了捏皇太后的脸蛋,笑问道:“昨晚还满意吗?”
皇太后白了她一眼,娇声道:“你没看到哀家已给你穿衣了吗?你这怨家,昨晚也不怜惜人家,只把我折腾了近两个时辰,现在人家的腰背还酸痛呢!”
项思龙哈哈一笑,想起乌的马去对付太和亲王的事,神色一正道:“外面情况现在怎样了?”
皇太后眼中掠过一丝哀怒,幽幽道:“太和亲王他们几个人都逃了,尽歼魔教教徒几千人,唉,本宫也真是色迷心窍,竟被太和亲王骗了几十年,这次要不是凌郎……本宫可也真是愧对波斯国民!不过还好挽救及时,现在国内隐患已去……本宫都不知怎么感激你呢?”
项思龙听得太和亲王等漏网,虽觉一丝遗憾,但此次大获全胜,给了魔教一记重重打击,收获也算不错,伸了个懒腰,笑笑道:“只要你今后不给我戴绿帽子就行了!”
皇太后脸上一红,低首道:“不要翻人家旧帐了好吗?本宫想起前事,都无地自容了呢!”
说到这里,似又想起了什么,目中掠过一丝怪异复杂之色,又道:“据宫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