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就是承认了这张方子。
楚王爷便将药方交给随侍的太监,令他亲自带人去抓药、熬药,片刻不得离人。
差人送走了太医,并安顿好智能大师后,楚王爷便对楚太妃道:“母妃,夜深了,请您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琰之若是醒来了,我立即让人禀报给您。”
楚太妃嗯了一声,看向楚王爷道:“明日太后生辰,都要早起,王爷若是觉得累了,就先去休息吧,我还有话要问问逸之和晚儿。”
楚王妃立即跟进,“我也有话要问晚儿。”
楚太妃敛容斥道:“你有什么话?那些男女有别的混帐话,就给我吞回肚子里去,还有脸当着儿子和外人的面说,哪有一点当母亲当婆婆的样子!
楚王妃顿时涨红了脸,不满地提高了声音,“母妃,媳妇哪里说错了?媳妇只是提醒一下他们罢了,您让他们进去,媳妇也没再拦着啊。”
楚太妃冷笑道:“这话怎么说的?莫非我这个当婆婆的说的话,你还能反驳了不成?”
楚王妃被噎得窒了一窒,决定不再纠缠着这件事,扭头看向俞筱晚问道:“你说说看,是不是你告诉琰之,喝茶不好?”
俞筱晚柔顺地道:“回母妃的话,的确是儿媳妇告诉大哥,喝茶解药性,多饮伤身。”
楚王妃怒道:“这茶琰之都喝了多少年了,能镇痛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你一句话,害得琰之活活痛晕了过去!你说,你是不是成心想看他受苦?”
俞筱晚诧异地一抬眸,迅速与君逸之交换了一个眼神,君逸之忙解释道:“母妃,大哥喝浓茶,的确是伤身的,晚儿这话并没说错,何来成心想看大哥受苦一说?况且茶汤镇痛,不过是隔靴搔痒,哪比得上正经的止痛药丸?怎么可能因为没喝茶,就痛晕的。”
楚太妃也蹙起了眉头,楚王妃怒哼一声道:“可是方才太医已经问过了,最近你大哥的饮食起居除了这一点,没什么与以往不同,怎么这次发作起来,就格外地痛苦?”
楚太妃冷冷地问,“茶叶呢?平日里琰之都是喝的什么茶,置放在哪里,由何人保管,何人取茶、何人沏茶?”
她虽没盯着谁来问,自有人立即上前来禀报,楚王爷也立即安排随侍的太监,跟着小丫鬟们去取茶叶过来。
不多时丫鬟们捧了六七个小罐过来,一一打开来,里面装的都是极品的春茶,娇荭禀道:“这些都是宫里赏的,世子爷平时最爱喝的,是碧螺春和巴山雀舌。”
这里有两样茶,还是楚太妃命人收罗了来,赏给长孙的,她仔细闻了闻,点了点头,“是这样,晚儿丫头,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俞筱晚不由得尴尬地看了君逸之一眼,希望他能给解解围。她于茶道,实在是七窍通了六窍,还有一窍不通,除了觉得龙井和铁观音的味道清香一点外,其他的茶在她尝来,都是差不多的。而观色的话,她就更不行了,除了加花的香片茶她能分辨之外,别的茶她根本认不出。
只是她平日里冲茶泡茶的手法娴熟而优雅,君逸之哪里知道她是个半桶水,还满怀期待地推了推她的背,“晚儿快去看看。”
俞筱晚只有硬着头皮上,装模作样地各个罐子闻了一下,做思索状道:“回老祖宗,这一下子,孙儿媳妇真是看不出来也闻不出来,不如让媳妇各样都包一点,拿回去仔细研究研究,再来禀报给太妃好么?”
楚王妃本就对太妃什么事都信任俞筱晚感到不快,听了这话立时斥道:“不懂就不要装懂!”
楚王妃难得骂对一回,俞筱晚恭敬地垂头听训,楚太妃则烦躁地看了媳妇一眼,道:“晚儿这叫谨慎!”又吩咐娇荭,“将茶叶每样包上一包,给二少夫人送去。”
娇荭应了一声,使小丫鬟去取纸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