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不解道:“连翼怎么了?”
“那是个饭桶。”君臣二人,异口同声道。
看阮沅茫然,宗恪又解释道:“你见过的。就是在星巴克,给你端白牡丹的那个。”
“啊!是他啊!”阮沅恍然大悟,“可是好像不胖啊?而且印象里,好像也不难看。”
“谁说饭桶就必须是胖子?谁说饭桶就必须难看?”宗恪没好声气地说,“他就是吃不胖,行不行啊?五十斤……他也不怕撑死!”
接下来,井遥又谈到了另一件事,关于秦子涧的。
“皇后去找过他。”井遥说,“可是秦子涧似乎不肯见她。”
“是么。”宗恪的神色有些难以捉摸。
“他还在杀人,范围也开始扩大了。现在长三角地区都成了他的活动区域。”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宗恪哼了一声,“他又害怕什么?警察抓不住他,我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所以赵王之前想与臣一同联手,做个笼子把他诱进来。只可惜功败垂成。”
“罢了。”宗恪厌烦地摆摆手,像是不太想听见秦子涧的消息,“元晟呢?”
“已经回楚州了。”井遥说,“接下来怕是要有所动作。”
宗恪呆了呆,突然低声道:“这么说,萦玉现在……是一个人了?”
“是。”
说到这儿,君臣一时默然无语。宗恪的神色缥缈,像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事。
但终究,他也没再说什么。
等到井遥退下了,阮沅才小声问:“那……你不再管我表姐了?”
宗恪回过神来,他摇摇头:“姜啸之留在那边监视她。丹珠一天不拿回来,我一天不可能放过她。”
听出宗恪话语里的寒意,阮沅不敢再问,此刻的宗恪,和除夕夜里那个醉醺醺的男人,好像又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到现在,除了锦衣卫都指挥使姜啸之以及他极少数手下还留在现代社会,宗恪的人基本上都撤回来了,包括最早过去的宗恒。
宗恒比宗恪早过去大半年,他在现代社会已经呆了三年,但在这边来看,他不过离京几个月而已。
宗恒进宫,和宗恪谈的仍然是秦子涧的事,他费尽周折也没能抓到秦子涧,之前米娜的那宗案子,他在其中提出过疑点,因为疑犯留下的痕迹太刻意了,而且明明卧室和卫生间都打扫干净了,又偏偏在尸体旁边留下脚印这很明显是想误导警方,把罪行栽赃给他人。
“科长倒是很支持这想法。”宗恒说,“他觉得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应该是连环杀人,过了两个月秦子涧又杀了一个,手法和这次非常相近。”
宗恪听了半晌,却突然问:“那你回来了,你们科长没说什么?”
“臣弟请了一年病假,起初他不准,说人手不足不许请假。后来臣弟去三甲医院拿来了诊断书,他没法了,才放臣弟回来。”
阮沅在旁好奇问:“是生的什么病啊?”
“先天性心脏病。”
“天哪!”
宗恒笑起来:“没生病,是做了手脚的。”
“这个……怎么做手脚?”
“稍稍用点内力,心就不跳了。再用点内力,心就开始乱跳。”
阮沅被他逗乐了:“那不是得把医院的大夫们吓死?”
“是啊,差点送进急救室,马上就要用起搏器了……还好逃得快。”宗恒想了想,又对宗恪说,“但臣弟怀疑,科长是知晓内幕的。当年澄鉴法师把臣弟送过去,只说科长比较可靠。现在看来,这个成日醉醺醺的家伙,表面上糊涂,也许心里什么都知道。”
“澄鉴法师是谁?”阮沅问。
宗恪说:“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