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林殊止颤着声问。
后腰冰凉的触感昭示着男人一切心思。
林殊止猛一哆嗦,向左扭了扭,示意陈穆停下。
他不明白陈穆如今这种做法是何用意。
不是说好了一人一个房间吗,为什么他刚搬进来就变卦了。
不仅赖着不走,还试图拉着他做点什么。
陈穆被叫停很明显地顿了顿,但这停顿没持续多久便消失了。
林殊止偏头躲开:“你醒醒。”
“你不愿意?”身上的人声音隐隐透着不悦。
“协议上写得很清楚,不能这样。”林殊止试图再挣扎一下。
“我想做,” 陈穆几乎要理智全无,酒精灼烧得浑身发烫,坦荡荡道,“明天联系吴律师把这条一起加进去。”
话音未落陈穆已经强行将他脸掰过来。
林殊止喝了点酒原本也不清醒,刚刚都是强撑着与陈穆对话,此刻被吻得七荤八素也晕头转向的,抵挡不住一点。
他鼻腔有点发涩,抵住陈穆,最后说出口的话太过委婉:“你不是说不经常回来吗?”
“今天周末,明天不去公司。”
意思是,要睡,还要睡一整晚。
混乱中半年前他与陈穆第一次时的感觉又冒了头。
只是他不清楚此时陈穆究竟有几分清醒,还是趁着酒意就为所欲为。
不过就算是后者,当成一次酒后的乱来,好像也不错?
他彻底不挣扎了。
看在陈穆眼里,这是默认。
熟悉的感觉被撩拨出来,这具身体已经大半年没经历过这样的事,青涩得很。
今晚的事全然在意料之外,一点准备也没有。
别墅里没有任何能用来做事前准备的东西,最近的只有林殊止放在床头柜上的半瓶凡士林。
那东西是冬日里防皮肤干燥用的,用在此时勉强只能算合格。
陈穆毫不犹豫地一把薅过来,挤了一大坨在手心处。
冰凉的感觉很奇怪,配上一根灵活的东西在体内游走的感觉更奇怪。
林殊止没忍住躲了躲。
“你怕什么?”陈穆按住他的腿,“又不是第一次。”
陈穆警告过后林殊止果然不再动了,他不太多的理智中只生出一种想法。
面前的人好乖。
……
被攻城略地的感觉很奇怪,林殊止忍不住想蜷起来,却被作案的凶手强硬地打开。
陈穆足够温柔,不算很疼,更多的是痒。
酒精起到微醺的作用,林殊止不安地扭动几下,最后彻底在汹涌的波涛中沉浮。
心中所想无处可藏,全要在此时此刻坦诚相见。
“嗯,”陈穆餍足地叹了声,“好乖。”
……
酒精与沉木香糅合在一起,无法不令人陶醉。
折腾着折腾着,林殊止忽然感觉有什么异物套在了他手上,但他已经无力睁开眼去分辨那究竟是什么,只能随着欲海飘荡。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后半夜他朦胧中似乎已经睡着了,又被陈穆折腾起来,不过意识也是不大清醒的,只有一些陈穆将他带去浴室后又在浴室弄起来的基本印象。
再次睁眼已经天亮,昨晚的放纵都成了今天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