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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璧急道:“那这样安排,你身边岂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了?这如何使得!”
旁人均暗想道副楼主御剑之术独步天下,哪里又用得着你来操心,尽是不以为然。
楚璇一怔,心头却是一热,微微笑道:“你可是在担心我么?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温璧还欲多言,摇光已抢白道:“就你那武功还想替别人操心?省了吧你。”
温璧待要发作,却见楚璇投来的安慰的目光,生生咽下了这口气,对楚璇道:“千万要小心。”
再多不欲人知的隐情,再深不可见底的蘖爱,最后便也只合成了这一句简单得到了平淡的嘱咐。
你何时可知我一片心,何时可还我一份情,或者,我宁愿你永不知道这些,只要一辈子守在你身边,便已心满意足。
大红的迎亲轿子来了,一路唢呐吹打,沈人贵果然早就是志在必得,楚璇心中冷笑,只可惜选错了人,这要抬进他家门的,却是要取人性命的修罗。
他一抬手,冠上串串南海珍珠垂了下来,绝色的容颜隐藏在珠光背后,却远比珍珠更为璀璨,欠身进了轿子,轿夫稳稳喝了一声:“起轿—”
此时,韩遥带着另一行人,正在驿道上策马狂奔,他离楚州,已只有一百余里。
合葆酒盛在金盏中,被人徐徐饮下,凤冠霞帔的新人玉手轻轻抚过润泽了酒液的樱唇,面上红纱已被掀起,露出娇媚的容颜来。
沈人贵搂过他来,在那玉靥上狠狠香了一口,楚璇纤细的手指在大红衣裳底上握紧了电棒,正欲将他拿下,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身子无力地朝床上瘫去。电棒亦随之滚落一旁,只冒出了点点的火星。
“我说楚副楼主,你也太大意了吧?”沈人贵近前一步,托起他下颌得意地笑道,“我沈人贵的确是无德无才,能坐到今天这位置,多少这双招子,也还是认得人的。”
楚璇又惊又怒,偏偏全身就像没了骨头似的不听使唤,连移动手指亦是不能,咬牙恨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本来最初我也完全没认出你来,只把你做一般的弱质女流来看,但你那丫鬟给我倒水时,她指上有剑茧,我便开始怀疑你了。”他淫笑了几声,手探入楚璇衣内,摩挲着他胸前光润的肌肤,继续说道,“你戏是做得极好,只可惜我这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若是个二十出头的美少年,你这般依恋我还差不多。像你这样的官家千金,若是真被逼致卖身,也必定是不愿看我这种老人家一眼的。更何况当今天子好色,你若真是官家小姐,家中便犯了天大的事,将你送上去也什么都息了,又何必作践自己来这种地方?天下倾国倾城又姓楚的,除了我那外甥身边的那个楚公子,我倒还想不出有谁!”
“我早就听说过你‘仙剑神卉’的名声,也肖想了许久,只可惜你在总楼里,身份又超然,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动你哪知道,你竟主动送进了我口里来,这下可就不能再放过了!”说着,他恶狼扑食一般,欺上了他身躯,大红的嫁衣一扯开来,里面的身子如珍珠般玲珑剔透,诱人至极,沈人贵只看得双目喷火,喉结咕隆滚动了一下,顺着那完美的脖颈就一路舔噬了下去。他这些年来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皮肤枯瘪如老树皮一样,偏偏和一具粉红稚嫩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