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了,既然侯兄邀请,我哪敢不从命呢?”
心中却已经决定,以后一段时间,再也不去杨公宝藏。
第一次接触,侯希白和自己结识,仅仅是那首李白的近酒歌,但是其后,自己种种所作所为,竟然不知何故引起了石之轩的注意,因此才有石青璇亲自前来,而石青璇绝对肯定了什么,因此才有赠岳山遗卷之举。
现在自己到了长安,又突然之间有面具出现,虽然合情合理,但是也会被联想到杨公宝藏上,因此自己更要小心从事。
至于尚秀芳,石青璇萧艺闻天下,至少有几分,是靠的就是慈航静斋迷惑众生的功法,而师妃暄更是如此,尚秀芳能够颠倒众生,是不是也是如此呢?如果没有这种迷惑人心的异功,无法想象能够达到这个程度。
如此错综复杂,引人入胜,这个世界,真是太有趣了。
想到这里,张宣凝哈哈一笑,入得马车,马车驱前,远远而去。
第二卷 一刀转战三千里
―第三十章 … 歌以诗传(上)―
驱车先不入得府中
虽然张宣凝的新衣,已经不错,但是到豪宅去作客,还嫌得不足,当下就直入一个新衣间,从内而外洗了身,换了一套,而且还上了香。
一切干完,已经是晚霞已起,照耀在积雪之上,才出得门,二人都相视而笑,一身青衣,一身白衣,都面如冠玉,气度淡雅,举止从容。
侯希白拱手为礼,笑的说:“张兄果然好少年郎,今新年来,也只有十七吧,当真少年风流了,愚兄是比不得了。”
“那里的话,侯兄才真真是翩然少年,风流潇洒无人比呢!”这话是实话,就算张宣凝也可以算是英俊,也有一种不凡气度,但是论得细节之处,哪比得上侯希白这个花间派传人,千锤百炼近于完美的仪表和气度呢?
“这次去的是什么人家?”张宣凝漫不经心的问着。
“许善心,当今的通议大夫,官尚不算高,但是文才还不错,尚大家去他家,也是适宜呢!”
“许善心,到底是何许人也?我对这些很是陌生,还请侯兄指点。”
“是,说的也是,去主人家,也不知道主人家的渊源,实是不应该,恩,此人字务本,高阳北新城人,黄门侍郎许亨之子,原是陈朝之人,生于陈武帝永定二年,九岁父死而孤,幼孩时,就聪明有思理,所闻辄能诵记,多闻默识,据说家有旧书万余卷,皆偏通涉,人称神童。江总举秀才,对策高第,授度支郎中转侍郎,称撰史学士。陈亡,转仕隋,到了开皇十六年,有神雀降于含章阁。文帝召百官赐宴,告以此瑞。善心于座请纸笔,制神雀颂,据说是善心制文,即席成颂,文不加点,笔不停毫,一挥而就,文帝因此大喜,厚赏,如今累迁通议大夫。”
“恩,原来如此,通议大夫似乎是正四品下的文散官啊,想必平时不掌实权。”张宣凝来了此朝,也用了点心,至少这些官位必须清楚。
“说的也是,不过,虽然不掌实权,但是和崔祖睿奉勅撰灵异记十卷。其父撰著梁史,没有完成就死了,他续成父志,共成七十卷,再与虞世基合撰《区域图记》,听说已经600卷快完成,是当世文之杰者,不可小看。”侯希白认真的说着:“他此时,文才盛名于天下,遍受赞许,如果得了他大力赞许,张兄的文长,才可真正入得天下人听,不再视为末流。”
张宣凝一听,顿时拱手为礼:“多谢侯兄予我扬名之途。”
侯希白眼见如此,不由失笑:“开始时还不用心,一旦听得可以扬名,就立刻恭谨起来,看你这名欲满心的样子,真不知道你怎么写出将酒歌这样的绝句来。”
“我笔写我心,我诗说我意,不过如此而已。”张宣凝说着:“人有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