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莹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触目惊心,难以抹去。
“你想知道?”她不已为然问道,问出来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哽咽发颤。随即悻悻一笑,纤细的肩膀轻颤了一下,目光幽幽的望着他,“我小时候阑尾炎,那时候太怕疼了,爸妈没舍得给我切掉,只是挂水压下去,后来一直没有复发,我爸爸出事之后,我和我妈到就到了那个小镇,生活困难,我哥那时候又走了,我又急又燥,一边打工,一边又四处找我哥。三餐不定,后来阑尾复发,原本以为挂挂水就能过去,后来疼的实在受不了就切了,留下了这个疤。”
她浅浅弯着嘴角,淡淡的说着,明显的感到徐易风的手一颤。孟夏微微仰起头,脸色有些苍白,她努力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伤口再长也已经愈合,伤痛再深也已经过去,只是逝去的再也没法追回。
徐易风一听脸色大变,眼神有些怔忪,他冷冷地眯了下眼,脑子里蓦地有种想法,只是他第一次有些徘徊,不敢去触碰。
“就这样?”
“那你以为呢?”她突然咯咯一笑,“你该不是以为这是剖腹产的伤口吧?”孟夏张大着眼睛,有些不屑,“听说,乐乐的身份你已经确定过了,那么你还有什么疑问。”
房外传来一阵紧蹙的敲门声,“孟夏,你好了没有?”
孟夏轻声应了一声。
乔奕琦还在站在门外似乎在等着谁,许久她慢慢的说道,“我把衣服放在门外。”
孟夏真是觉得有些可笑,她和他暧昧的处在同一个空间,他的未婚妻却在门外,真是讽刺。
她垂目看着他白皙的手背上胀胀的青筋,她使力挣脱,慢慢的推开他的手,“你未婚妻在外面。”
徐易风双手蓦地紧紧地攥紧,“孟夏,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我的未婚妻——”他扬扬嘴巴,“还是你心里依旧在意着?”
曾经……
孟夏眼睛有点惘然,徐易风近近的看着她,她眨了眨眼睛,声音听上去悠长凄凉,“你的感觉太好了,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你以为呢,我再下贱也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她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耸耸肩表示没什么,落落的走到门口取了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徐易风又坐回原来的地方,他半靠在沙发上,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孟夏也没有多大兴趣,快速的向门外走去。从房间出来没走几步,她就碰到了乔奕琦,孟夏苦笑着转身,她自然明白这绝不是巧合。
***补完***
晕黄的灯影一晃一晃的,乔奕琦僵着身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她的手紧紧的握着,双目失神的看着孟夏远去的身影,她死死地咬着唇角。
孟夏,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回来呢?为什么?她轻轻走到房间,房门露出一个缝隙,微微的灯光从里面折射出来。
乔奕琦站在门口呆愣了一瞬,面色有些凝重,最终握握拳,推门而进。
那个男人面朝着落地窗,像雕像一般,那个背影的冷漠让她失去了靠近的勇气。
“易风——”她轻声喊道。
徐易风没有动。
乔奕琦苦涩地扯扯嘴角,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身边。他的目光望着黑压压的室外,如深海一般深沉。她站在他的椅子后面,双手轻颤,终于伸出手臂环住他,她的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轻柔了声音喊着他的名字,“易风——”对于现在的孟夏,她的心里不是没有焦虑的。
凉爽的夜风夹带着淡淡的花香从窗户飘进来,鹅黄的纱帐随风一扬一落。
“易风,我们结婚吧。”她害怕了,彷徨了,她明白自己无法掌控这个男人,可她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