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逼老实人动手害我的好兄弟再让你们欺负我!”
他双手端住木橱上的铁碗,向右奋力一旋,只听古柏树上‘嗡嗡’乱响,巍峨高大的树冠中射出无数暗器。
李玄从未见过如此众多且复杂的暗器飞出。
这些被设置巧妙的飞蝗石、短箭、飞云刀、夺魂袖剑、铁砂等暗器,裹夹着淡淡的月光,如暴雨流星似地,几乎全部射向志在必得,洋洋得意的金神与银神诸人身上。
黄大同也不知古柏上的暗器能否制住金神诸人,心下忐忑,所以将铁碗旋动之后,怪叫一声,连滚带爬钻进了洞口,而后伸手拉住李玄的衣襟,奋力将其扯进了洞内。
洞内还算宽阔,虽无法容下二人并排行走,却可一前一后奔行。二人顺着地道不知跑了多久,忽闻前方传来飞瀑流泉之音。黄大同见李玄步履轻捷,不知何时已恢复七八,不禁纳罕,心道:“这小子年纪轻轻,不但内力浑厚,且奇经八脉自我修复能力惊人,当真少见。”李玄随着黄大同往洞外奔去,一路上只觉丹田内息不断翻涌滚动,但没过多久便如常平稳,惊喜之余,又觉双臂依然剧痛无力,有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不由又心焦起来。不觉间,二人来到洞口,拨开藤萝,见遮蔽洞口的是一道飞溅流水。出了洞口,黄大同游目四顾,喃喃道:“我们兄弟几人少年相识,彼此最是了解。尽管孔四夫子古板,余五风水懒惰,但这二人都是心思缜密之人。他们不惜体力的选择这里为出口,倘若敌人跟来,可又该如何呢?”
他喃喃自语道:“这里周围必然还有个隐秘的藏身之地!”仔细察看一番,指着嵌在地上极不起眼的几粒黑石子道:“这些黑石子晶莹闪亮,与这里山石地貌格格不入,绝非出自这里咦,前面还有一些。难道我们顺着黑石子能找到藏身之处?”二人循着黑石子,沿着崎岖的溪涧向上走了大约百丈,来到一处树木繁茂,堆满落叶的树下。李玄见这株古树极为高大,婆娑的树冠几乎遮蔽了大半个溪涧。黄大同上前将落叶拨开,落叶下赫然出现一块打磨平整的青石板。打开青石板,一个可容单人爬入的洞口显现出来,他兴奋起来,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被我猜中了,被我猜中了”进入洞口,李玄见里面是个可容纳数十人的空洞。空洞留有神秘的通气孔,人在其中,丝毫不感到憋闷。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洞角石板架子上不但储存了清水和干净的衣物,以及一些被桑叶纸包裹仔细的粮饼、干肉,甚至还有几只装上羽箭,拉满弓弦的诸葛连弩和明晃晃的大长矛。
黄大同疲惫的坐在地上,看着洞内的一切,悲从心来,流泪道:“孔老四和余老五真深谋远虑,不似我和老二老三们,整日只知道鼓捣药经。唉他们死的太惨了他奶奶的,若不杀了丁乾坤,我誓不为人。”他怔怔地流泪片时,突然一把抓过李玄的手臂,问道:“你唤作什么名字?年纪轻轻为何功力不凡?快来,让我看看你的脉象。”李玄见黄大同头发散乱,神智有些异常,知他纵然经历朝廷更迭,江湖变迁等系列大事,但先前亲眼见到亲如手足的兄弟被人杀死,还是大受刺激,见他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也不挣脱,安慰道:“我名字唤作李玄。”
有风吹过通气孔,呜咽低鸣。
黄大同闻言点点头,情绪似乎平复许多,他天生医痴,尽管悲痛万分,但当摸到李玄的脉象后,心不由自主平静下来。他闭目在李玄寸、关、尺三脉把试片时,脸色越来越惊讶,喃喃道:“奇怪,奇怪当真是奇怪”李玄不禁问道:“先生因何奇怪?”黄大同充耳不闻,兀自喃喃道:“你奇经八脉中的阴阳内息波涛翻天,如江河奔涌,为何回流至丹田中后,却又止静如水,如温水欲身?奇怪,奇怪你任督二脉似通非通,气息阻隔,虽关联生死,深纳缓吐时却依然能达到从容不迫不浮不沉节律有利!咦你食过神物么啊呀呀这是天仙花树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