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福自然看出对方的责怪之意,老脸难得的红了一下。
待房间里只剩下父女二人和喜福的时候,曹宇婷才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说你说话这么客气呢。官家也挺配合你啊,不惜花费一支如意。”
这番话,说的喜福真的有点尴尬了。不过只是那么一瞬,便恢复了过来。
一旁的曹佾好奇的问道:“闺女,什么密文?官家赏你如意,是为了那个什么密文?”
曹宇婷白了一眼后知后觉的老爹,转头向喜福说道:“喜福,我问问你,你学会密文后,打算怎么用?又或者说打算达到什么效果?”
这一点,喜福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当即说道:“那自然是传递消息更加隐秘。”
良久后,曹宇婷才问道:“没了?”
喜福摇了摇头,反问道:“密文不就做这个用的吗?还能干什么?”
曹宇婷手臂用力,撑着椅子的把手站起,见对方也要起身,向下压了压手。一边背着手在厅堂里踱步,一边说道:“喜福,原本呢,我看你一把年纪了,有些话本不想说。既然谈到这里了,那我就说一说对你们皇城司行事的看法。”
喜福保持着微笑,伸手示意对方说下去。
“再说看法之前,我先问你,张义的爹娘是怎么死的?”曹宇婷猛然转身,双眼盯住对方。
喜福没想到曹宇婷会问这个问题,当即就是一愣。随后说的:“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跟你说一下也无妨。”
喜福就把自己了解到的整个过程说了一遍,从张义一家发现被人跟踪讲起,一直说到被一百余人围困在院子里,最后发生了一场意外的爆炸。
喜福讲的这些,曹宇婷上次见张义的时候,也听对方提起过。待对方讲完后,曹宇婷问道:“类似这种被一窝端的情况,近几年发生的次数多吗?”
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喜福的痛处,他面露颓唐的点了下头,伸出四根手指说道:“最近两年时间,西夏一次,辽国三次,一共四次。让我皇城司损失了百余名秘谍。”
曹宇婷见对方这个样子,心中也有一丝不忍。收敛了一些气势,继续问道:“喜福公公,那我问你,你觉得造成这百余人丧命的根源是什么?”
“根源?”喜福若有所思的反问道。
曹宇婷点了下头:“对,根源,你不找到其中根源,恐怕在未来的日子里,还会有类似的惨剧发生。”
喜福点了下头,理所当然的说道:“这就是老奴此次索要密文之法的缘由所在。老奴是这么想的,……。”
曹宇婷烦躁的摆了摆手,打断对方道:“停停停,你别想了。你想的都是错的。”
喜福好奇的问道:“老奴愿闻其详。”
曹宇婷没着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曹佾。
曹佾见闺女看过来,不明所以的挑了下眉:“看我干嘛?”
曹宇婷歉然说道:“爹爹,要不你出去遛遛弯?我养的那只金丝雀该喂食了呢。”
曹佾虽然不知道闺女要说些什么,但也知道此举,必有她的道理。只得狠狠的点了下头,起身向喜福抱拳说道:“公公,你们聊着,本王去去就来。”
喜福起身还礼,尴尬的笑了笑。
待老爹走远,曹宇婷坐到曹佾刚才的座位上,向喜福那边探了探身体,低声说道:“公公,既然你让我说,那我就说了。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多包涵。”
喜福微笑着点了下头:“咱家洗耳恭听。”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派遣到某一地的秘谍,他们之间都是认识的对吧?”
喜福点了下头:“对啊。”
曹宇婷皱着眉问道:“公公,你这样布置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