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个废人,连门派里养的狗,都不拿正眼瞧我。”
“如果我没有这身修为,除了你,谁会喜欢我?”
白香染愣住,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他已然名动天下,也还是不能释怀。
低头吻他的唇,呢喃道:“争儿乖,小师叔疼你。”
梅争笑,抱着她,将她翻了过去。
第二天,梅争带着宫柯一起,去了争叶久居。
听说梅争要去玄戒门修炼,青山依叶嘟嘴:“你总是有事,这一走,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梅争微笑:“人之命数,各不相同,我若非总是有事,你我也无缘相识。”
青山依叶含笑点头,执壶倒上一杯酒,捧给他:“早些回来。”
梅争托杯接过,应道:“不会太久。”
宫柯皱眉:“带我来干啥?看你俩眉目传情啊?”
两人谁也不理他,宫柯自斟自饮,叹息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真他娘的!”
从饭庄出来,宫柯搂住梅争的脖子,问道:“你啥意思?新鲜劲儿过了,想纳妾了?”
梅争笑而不语,说道:“跟紧了,可别跑丢了。”
说完一闪身,消失在人群中。
黄昏,宫柯步履艰难地来到阶梯前,直接跪在了地上,深长地喘息,用手指着梅争,却说不出话来。
梅争坐在阶梯上,面带微笑地看着他:“我等了你半个时辰了。”
宫柯仰面倒在地上,又喘息了一会儿,才说道:“我还指望着,能在各州吃点好的,你可倒好,一口气跑到玄戒门,你赶着办完事,回家娶小妾呀?”
梅争微笑:“我是不会娶小妾的,香染说,依叶要借我的声名立足,让我不要过分冷落她,免得她心里难受。”
宫柯举起右臂,竖起大拇指:“香染菩萨心肠,我当初就不应该把她让给你。”
梅争笑,将一个油纸包丢到他身上。
宫柯抱住,抽了下鼻子,猛地坐起来:“熏鸡!”
梅争说道:“吃吧,上了山就没得吃了。”
宫柯打开油纸包,撕下一条鸡腿递向梅争。
梅争说道:“我吃过了。”
宫柯收回手,咬了一口,含混着说道:“我猜就是。”
吃完了熏鸡,两人上山,由值事弟子引着去见智心。
梅争叉手躬身:“智心大师,晚辈奉百秀门凤掌门之命,来见九度禅师,面呈一封书信。”
智心合什还礼,说道:“家师正在闭关,不便见客,请将书信交与贫僧,贫僧代为传呈。”
梅争说道:“抱歉,凤掌门之命,要晚辈面呈九度禅师。”
智心微一皱眉,说道:“家师正在闭关,不便见客。”
“抱歉,凤掌门之命……”
两人来来回回说了六遍。
智心哑然失笑:“你是来求法的,既然是凤掌门推荐,我可授你一些佛法。”
梅争说道:“抱歉,凤掌门之命,要晚辈将书信面呈九度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