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我看就这么办吧,至于我自己,我是不会离开盖天的,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了,到了外面住不惯的,放心,我就是一买卖人,他们再打也不会难为我这么一个人吧,想当初北洋政府的时候不是比现在还要错综复杂,哪一家没从我这拿过货,可哪一家打赢了另一家也没有说过来找我麻烦的,还不是因为我潘武不掺和他们的任何事情,我这里就相当于是刀剑铺,从来不问买东西得人是那帮势力,只要你给够了钱你就拿货,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当然,这次不一样,咱们怎么说也是冯将军治下之民,在人家的地盘上跟人家的对手做买卖,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的,你去上海与人交易也算是稳妥之举。”
1930年5月,中原大战爆发,交战双方百万之众逐鹿中原,双方厮杀的尤为激烈。而和这场战争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潘府众人则在热热闹闹得帮二宝子操办着婚礼。月上柳梢之时,张尔伦打着酒嗝漫步在后花园中,晚上酒喝得多了些,便想着在这里走走散散酒气一会好安睡。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凉亭中坐着一个人在那里独自饮酒,走近一看竟是关夏那小子,便朝着他走了过去,关夏应该是在想着什么,张尔伦走到他旁边都没有察觉,直到张尔伦拍着他的肩膀问道:“想什么美事呢,这么入迷,你晚上没喝够啊,还在这喝。”关夏这才回过神来,看见是张尔伦时赶紧站了起来回道:“张队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啊!”张尔伦坐了下来说道:“酒喝高了,有些头疼,出来醒醒酒,就看见你小子了,你这想什么呢?”关夏也坐了下来,扭捏的说道:“没想什么,就是在这里坐一会而已。”张尔伦听了此话也没理他,就在那自顾自的坐着,抬头看着夜色,关夏是个什么货色他要是不了解他这几年的队长就白干了,这就不是能藏住事的主。果不其然,还没一盏茶的功夫,关夏就扭捏地主动说道:“张队长,我其实还真有件事想找你说说。”张尔伦点点头干脆的说道:“说!”关夏答道:“嗯,哪个,你看这二宝子都结婚了,我比他还大一岁呢,你说我这……”关夏话说了一半望着张尔伦,等着张尔伦回应。张尔伦与他对望着,坏坏的笑着,顿了一时才回应道:“你小子也想要讨媳妇了,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只是你得事还真有些难办。”关夏听了这话急着问道:“怎么难办了?还请张队长直说。”对于关夏这种急性子外加没文化的孩子,张尔伦自然也不会跟他咬文嚼字,直说道:“你看,你必定是潘爷的义子,这事还就得找潘爷拿主意,可我也不知道他对这件事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和巧巧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潘爷又是怎么想的?”关夏忙解释道:“不瞒张队长,我和巧巧就是兄妹,爹曾经是有过这个想法到不假,而且他也与巧巧说过这事,巧巧心中不愿意,二叔也对爹说,都是新时代了,孩子要是不愿意就别强求了,别回头再伤了父女俩的关系,其实我说也是,我虽是爹得义子,可咱自己得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不是,像巧巧那样出色得姑娘她就得找个你这样有本事得男人才行。”张尔伦瞪了他一眼骂道:“说你得事呢,拿我开什么涮啊,还聊不聊了,不聊我睡去了。”关夏赶紧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