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一句!
只有问起政事时,东方戟才肯开金口,简洁有力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有问有答。东方戟话一向不多,这下可更惜话如金了。
东方泽也很能察言观色,老是趁他们聊政事聊得较热络时,蹦出几句题外话,想乘机拢络儿子,也顺便刺探一下儿子还生不生气。每当这个时候,东方戟又会不搭话,冷眼瞧他这个老子演独角戏!
想到这里,东方泽忍不住苦笑了。
说实话,那阵子东方戟可不是普通的难搞,而且难搞到他简直想弄清楚一件事——
到底是他是老子?还是东方戟是老子?
他,东方泽,堂堂一朝右丞相,居然怕起自己的儿子来了!要是传出去,他哪里还端得起丞相的架子?连儿子都摆不平了,还有余力管理天下事吗?
“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可是中国老祖先的明训哪!教儿子骑在老子头顶上,唉!难看呀!
不得已,只好打消想抱孙子的念头,把冯小翠给“完璧归赵”。
果然,儿子总算脸色稍霁,不再成天板着一张棺材脸吓他这个当爹的。
唉!可怜哪!要是东方家到了他这一代就注定灭绝,这还了得?于是,东方泽开始针对小儿子——东方朔逼婚!
东方朔不贪恋荣华富贵,交游广阔,而且遗传东方家的一表人材,加上个性外向活泼,应该会获得不少名媛的青睐才对。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他记忆中,他这个小儿子几乎没发过什么大脾气,那么,也许他这个小儿子会比大儿子来得好搞一些。
于是,他找了一天与儿子对谈。东方泽正襟危坐,想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一点。他沉声问道:“朔儿,你可有意中人?”
东方朔笑了起来。“哎呀!爹,被你发现了呀?”
听他这么一说,东方泽心中一阵狂喜。
有希望了!有希望了!东方家的香烟有着落了!
东方泽强自镇定,再问:“你倒是说说看,让为父的心中有个底。”
“哦。”东方朔深思道:“楼适桓、令弧轸,这两个是我在建康认识的,武功高强而且淡泊名利,我最喜欢这种人了!我有意网罗他们两人进我的帮派,可惜那两个人铁齿到连铁锯子都锯不断的地步,不管我怎么说,就是不肯答应。还有……”
东方泽白高兴一场,没好气的吼道:“谁跟你说那个?我是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意中人’?”
“有哇!”东方朔振振有辞,“我‘有意’网罗他们进我的帮派,他们就是我的‘意中人’哪!”
东方泽差点没昏倒!
“笨儿子!我是问你——你有没有中意的姑娘?赶明儿个,爹替你去说媒提亲。”
“姑娘?哦,有一个。”
东方泽忙问:“谁?”
“花木兰!”他兴高采烈道:“据说她代父从军,嗯!她是个孝女,而且也很有胆识,巾帼不让须眉,很好!我喜欢!”
“她早已作古了!”东方泽咬牙忍不住,“你就不能讲个当代的女子吗?那种作古不知几百年的,就甭提了!”
“呵!当代女子呀?待我想想……”
他想了老半天,突然一拍手:“想到了!唐雪茵!她温柔善良、美丽动人,而且又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这个好!就她了,爹替你找人说媒去!”东方泽抚掌大笑。
“可是,爹,她是……”
“青楼歌妓?无所谓!你爹我不计较这些……”
“什么呀!唐雪茵才不是什么青楼女子哩!她是唐衍史的女儿,今年才三岁!”
东方泽又空欢喜一场,不禁有些冒火,“你不是说她温柔善良、美丽动人、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无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