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星期之内如胶似漆,关于那个被别人提及的结婚话题都没再发表意见。
五一三天的假,她们基本就腻在家里不出门。结婚的话题是没再谈起,可这不代表大家不合计。林清就想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晚上俩人看电视的时候他问:“小蔚蔚,你是不是特别不愿意结婚?”
看来还记得她原来的豪言壮语呢,“不是特别不愿意,只是觉得没那个必要。”
“你不是因为不想对我负责,才这么说的吧?”怎么老感觉他俩性别要颠倒呢?
“咱们都不是不想负责,是不?难道你不想负责?”伸手拦住他大喊“我想”的举动,竭力完成自己的说服教育,“只是确实没那个必要,现在不是挺好的?没有压力,没有束缚,不需要名分那么奇怪的东西。”
名分,奇怪的东西?老林家儿媳妇的名分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其实跟你结婚我真的不觉得是种束缚,真的。”
“我真的超感动,但是林清,还是好好想想吧。”拍拍他煞是可爱的小脸蛋儿,转身去洗澡。
这天林清闹起了小孩子脾气,坚决地拒绝了张明蔚难得的主动求欢。张明蔚带三次被推开,心说,哼!有种你就这么睡一辈子。
半夜里张明蔚睡着睡着就做了个梦,梦见罗思妮高中时候养的那只猫。那猫是长毛的安哥拉,老爱舔她手指头。这会在她脸上一通乱舔,她觉得痒嘻嘻哈哈的说,都是化妆品,你再铅中毒嗝儿咕了,罗思妮不得要我命。
林清轻轻的吻她眉毛,眼睛,手已经褪了她大半件睡衣了,肩带被拉到胳膊上,背扣也打开了。可是张二小姐就一直在那傻兮兮的笑,然后嘟嘟囔囔的说着梦话。林清感觉实在矬得很,手上的动作迅速起来。特别喜欢她带到这儿来的这套真丝睡裙,手感很滑,凹凸有致的线条显现的尤为玲珑,最主要的是这裙子轻便,推拉十分容易。握着裙摆,毫不费力的推上去,(由于河蟹爬过,请自行YY清哥动作)。
张明蔚这边,睡着睡着就全身燥热,一阵阵异样,她扭着腰毫无意识的吭唧两声。还搞不懂怎么好好的就做上春梦了。胸前一会儿痒一会儿疼的,要不就是一会儿凉一会儿热。终于在自我意识渐渐归位时,又陷入混乱,绷紧了脚背,抽搐了起来。
林清听着她毫无保留的喊叫出声,十分欣慰,决定以后这样的叫醒方式可以多多尝试。
张明蔚渐渐的睁开眼,知道□和清醒是同时来临的,万分羞愤的在林清肩膀上就是猛咬一口。
林清闷哼,一翻手就把一塌糊涂的小裤裤拽下来,扔地板上。
身下突然一凉,张明蔚看他压下来,沙哑着嗓子喊:“没完了你。”
摸摸她的小脸蛋,手从锁骨滑到她胸前,发坏的一握,低声说:“还没开始呢。”放下腰,直接作出实际行动。
张明蔚毫无防备之下叫了一声,“林清你有病啊!”
“被你气的。”他红着眼睛一下下的琢磨。
张明蔚现在全身上下都极为敏感,林清每动一下都想牵扯着她的神经。但她还是分心想了他发疯的动机,然后不再说话。
林清动作越来越狠,闷声闷气的说:“咱们这么契合,根本就谁也离不开谁不是吗?怎么就不行?”
张明蔚一方面头昏脑胀,一方面根本就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还阻止不了林清的絮絮叨叨,她完全不打算出力气取悦他,完全处于享受状态。林清也感觉出,她今天根本就不卖一点力气,无所谓,这种事本来男人自己也可以,动作又更狠了一些。她抗议,“你,轻点……”
她一说话就根本在跑题,林清也不指望这个情况下能进行身体以为的沟通。撑起手肘,把自己(敏感字眼自动屏蔽,请自行想象)出来,在张明蔚疑惑的睁开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