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一霎那的心碎和惊诧,被瞬间席卷过来的冷漠所替代。这就是莲壬,这就是十年后重逢的兄弟
哥哥莲壬,拥有举世无双的傲人气息,举手投足之间满是华贵;而藏匿在黑暗中不见天日的弟弟,十年来愈发是孱弱如风,凤瞳忧伤,随日落而怅然。
一样的脸,命运却是如此的天差地别。
那日风华无垠,楼冶正举杯微醺,他的面孔被一道流水轻纱遮掩,就在他醉意朦胧的霎那间,那双浑圆的瞳孔突然惊惧的扩张,如见鬼差般的,指着桂花树下一模一样的双生子。
左边的,冷艳犀利宛如朝天之凤;右边的,眉眼细佻如同半月之弦。莲壬与楼兰各穿一袭白衣双双立在他眼前,那个瞬间,楼冶的心脏惊得几乎不能动弹。
“告诉我,真相。”莲壬的眸光犀利直接,冷淡的言语,却夹杂着薄薄的愠怒,楼兰无助的望着他,藏在衣袖里的手指因惊慌和胆怯,而捏握成拳。
“没有真相,楼兰,你就是真相。”楼冶敛眉上前,意欲将他纳入怀畔,这些年来习惯了他的冷淡,却还是无法克制住那份靠近他的欲望。隐晦的,欲望。
“撒谎。”莲壬冷然道,“父皇,你的王廷原来同你的容颜,一样的龌龊而令人难以忍受么?”
这是楼冶有生以来听到的最为残忍的一句话,他的思想只停留在莲壬眼底的鄙夷和蔑视之上,那一霎那间胸腔里掀起的愤怒和狂躁,势如雷霆。
他的目光滑过莲壬的肩膀,看到那造成今日一切耻辱的罪魁祸首,下一秒几乎是咆哮着将他扯过来,揪着他的长发将他拖到脚下,一下一下,他的腿如同钢筋铁骨一般,疯狂的落在楼兰柔软的小腹上,他痛的蜷缩成一团。
“住手!”莲壬低吼,却保持了冷冽的姿态,他甚至不屑于染指这场坑脏的缠斗。
“你在命令朕么?朕亲爱的儿子……”揭开面纱的男人,他的容颜已经无限的沧桑和狰狞,他松开了手里拎着的柔弱少年,转而走向那立在不远处,风姿绰约的美人,呢喃着,“才十岁……十岁,你就已出落的如此动人呵,莲……”
莲啊,莲。无数次在夜里颠鸾倒凤,口中念念有词的,名字。
他的手指近乎痴恋的描摹着莲壬的轮廓,却被他冷冷的拂开,在看清楚他眼底的嫌恶时,楼冶突然漾开个轻亵而诡异的笑,他温柔的看着他说了一句: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了。”
…
十岁。
即使拥有一半的仙缘血统,即使体内蕴藏着无数未知的力量,他也仍然只是一个弱小之躯,当原本顺理成章的一切突然被打乱,当他尝试忤逆为王,那个曾经疼他如疼娇花一般的男人,终于撕开了最后的面具。
华丽的罗榻之上,两具身体在歇斯底里的痴缠。楼冶的炙热的欲望终于钻进那梦寐以求的蜜/穴,花香四溢,一室的檀香涌动。激烈而疯狂的欢爱仿佛没有尽头,而莲壬,只是静静的睁着眼,看着那张丑陋的面孔上涨到极致的兴奋,他不断的发出颤栗的吟哦,仿佛踏入云霄般的愉悦。
大手所到之处,燃起的只是他一个人的欲火,从始至终,莲壬的身体,都冰冷无比。而楼冶,似乎越来越不满足于他的冷静对待,他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他,仿佛着了魔一般的离不开他。
每日每夜,他最开心的事就是看着莲壬被他折磨,他高兴了,就放他痛快一次,不高兴了,就想尽一切手段的蹂躏和虐待他。可是即便如此,莲壬的身体却从未留下过任何疤痕,也是到后来才知道,楼冶次次为他疗伤的药,竟然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醉酒无欢,这是第几次被推倒在床榻上而不能挣扎反抗,莲壬已经记不清楚了,他只是麻木的任由楼冶在他身上运动,不同的是,这次,他给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