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贺青珩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明白,回台湾之前,我已经和贺青珩深谈过。我只是不懂,如果你嫁给他的目的,是为了抢回公司,你怎么就没想过,我也能为你办到?是不是因为你始终相信我会站在母亲那边,一心一意当你的敌人?”
“阿雪,我不想说教,但你必须改变,唯有改变,你才能真正享受到关怀与疼爱。我愿意为你无限付出,但你不能把我阻挡在门外,你得相信我不会伤害你,会一辈子把你捧在手心;你必须相信有我在,就不会放你一个人孤零零过日子。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生气你把神圣的婚姻看得太随便,生气你不看重爱情,生气你……”“你够了哦!”贺青桦从厨房冲出来,脸色比谁都难看。铁青的脸色、丑陋的表情,显示他的愤怒已到达临界点,他不只是因为品駽的过度说教、不只是因为他们的误会冰释,更因为阿雪的举动,实在表明了那具木乃伊已经败部复活。
“知不知道你拜托那位小燕打电话给阿雪时,她讲什么?她说你们要结婚了,让阿雪别再等下去,因为你们再也不会回台湾。知不知道为什么阿雪不能等你两个月,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她得尽快给孩子找个老爸,不能让孩子在出生后,父亲栏上填上父不详……”要不是冲撞木乃伊太没人性,他真想跟蓝品駽来一场橄榄球赛。
“什么?你怀孕了?”
品駽大叫着截下贺青桦的话,之后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他一把扶起阿雪,也不想想自己才是需要别人搀扶的半残男人,他小心翼翼地带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面走,一面唠叨。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难道不知道怀孕的人要保持心情平稳,不能随便动怒吗?你怎么可以允许我骂你?你这样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你有没有听过,怀孕很伤身体……”
看着义正严词的品駽突然变成唠叨欧巴桑,贺青桦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望向阿叙,本想咕哝一句——什么嘛,我才是她的正牌老公好不好?
可是那个不爱说话的阿叙走到他身边,一手拍上他的背,笑得很碍眼。他说:“什么都无所谓,她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对不对?”
贺青桦横眼瞪人,这叫赶鸭子上架,他都这样问了,他能说不对?
咂咂嘴,阿叙的冷笑出现一丝温暖,挑挑眉毛说:“走吧,我们一起去收拾行李。我该回美国,而你……该回家了。”
阿叙伸伸懒腰,打个呵欠说:“终于不必天天守夜、防止色狼入侵,今晚,我要好好睡一觉……”
看着他的背影,贺青桦的额头浮现三条黑线。
尾声
宁静的房间里,公主床旁摆着一张婴儿床,床上的胖小子睡得很熟,帅帅的脸像极了他家老爸。
公主床上躺着他的老爸、老妈,照理说,那个很闲的老爸,应该拿着童话绘本到儿子的床边念故事才对,可没想到,享受童话故事的不是儿子,而是他家老妈。
她曾经是个热情开朗的小女生,虽然有时候过于固执,却从不曾吝于付出关心,甚至因为太善于付出,而经常受到伤害。
那年,她的父母死于瘟疫,村人都指着她说,那是缘于她的诅咒,他们说她将会为村庄带来恶运。失去父母亲的小女孩成了众矢之的,最终,她孤零零地被村人赶离村庄,被信任的人们背叛,是小女孩心里最沉重的伤痛。
小女孩长大后被称为雪后,这是人们对她的误解,但她从不想解释。
她认为,没有感受过暖阳就不会被冰雪所伤,所以她宁可当个冰冷的女人,也不愿意亲近人们。
但无论雪后如何伪装自我,终究有副良善心肠。当她在冰雪中遇见连心都被雪冰冻的男孩时,还是将他带回古堡,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