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意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疼,若不是心底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提醒,她真想直接退场离去。
至于谢向晚为何隐瞒病愈的消息,谢向意也心知肚明,她这是故意要让她们母女在人前丢脸啊。谢向意不禁怀疑,母亲探听来的消息。有许多是谢向晚故意传给她们的,等的就是今天这一刻。
双手用力撕扯,一方上好的丝帕被扭成了麻花,而谢向意心中的恨意却越来越浓,双眼淬了毒液的投向跪拜行礼的谢向晚。“为什么,明明都得了怪病了,为什么还不死?!”
一时间,谢向意心中充满了“既生瑜何生亮”的悲愤。
就在谢向意满心怨毒的当儿,谢穆青代表谢向晚的女性长辈说了几句训诫之语。
谢向晚恭敬的回道:“儿虽不敏,敢不祗承!”
至此,谢向晚的笄礼圆满完成,而在座的贵妇们也都有了个认知:京城又有了位才(财)貌双全的小贵女。
还有那门第不是很高的官眷们暗暗思忖,这谢向晚,倒也不失一个好的儿媳妇人选啊。
唯有成国公世子夫人陈氏却有另一番计较,唔,妙善身子骨养好了,她们的新生意是不是可以着手进行了呢?
……
谢向晚的及笄礼办得很成功,直到半个月后,京中关于她的议论声才渐渐平息。
有了笄礼上的闪亮出场,谢向晚也不再藏着掖着,开始像三年前一样进进出出的做生意、打理自己的田庄等事务。
第一件要处理的,便是成国公世子夫人的来信。
“姐姐,西洋铺子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陈夫人又催得紧,咱们到底要做什么生意呀?”
谢向安双手托腮,有些心急的问道。自从三年前谢向晚生了病,她便有意识的将手头上的生意慢慢交给弟弟打理。
经过三年的历练以及谢向晚的悉心教导,原就极有经商天分的谢向安进步飞快。现有的买卖已经不能满足他,谢向安比陈夫人还想开辟新的买卖呢。
谢向晚神秘的笑了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想好了,待洪兴他们回来后,咱们就开始着手新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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