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开玩笑吗?"摩苟丝冷笑,她的笑无比的恶毒,"那好,如果你大爷吃不惯这种粗食,就别吃好了。继续饿着肚子吧!"
咕。。。。。。银狼的肚子在不断地鸣叫。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贝迪维尔一整天没有半点东西下肚,想不饿都难。
吃吗?
但是,这是狗食。。。。。。
但是,现在是狼的贝迪维尔,却觉得这东西很香。。。。。。
但是,这是狗食。。。。。。
但是,不吃的话会饿死……
但是,这是狗食。。。。。。!
。。。。。。但是,活着才能从这里逃脱!
向生存的意识屈服了,贝迪维尔吞了一下口水,极不情愿地,从铁笼的空隙里探出头去,吃盘子里的食物。
啧,啧,啧。
狗粮嚼起来像是泡了水的饼干,有点湿和粘腻;味道又有点像没有调味的过于清淡的午餐肉……总而言之不算是好吃,也不算是难吃。
啧,啧,啧。
银狼不顾屈辱地吃着,感受着这些湿滑的狗粮从他干涸的喉咙里滑进去。他刻意不去想这些东西是不是真正的狗粮,或者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啧,啧,啧。
摩苟丝看着银狼,越看越爽,一阵愉悦在她脸上蔓延,让她标致妖艳的脸开始扭曲。
"哇哈哈哈哈哈!!!"终于忍不住了,摩苟丝疯狂地大笑,一手把贝迪维尔的头按倒在盛满狗粮的盘子里。
"呜!"贝迪维尔挣扎着,他的脸深陷在盘子里,几乎被狗粮'淹死'。
按,按,再深按!摩苟丝的力气大得像是要把银狼的颅骨捏碎!
按,按,再深按!摩苟丝看着这头可爱到了极致的小狼,恨不得马上把他拆开来玩个痛快,用各种的手段把他整个死去活来!
"啊哈哈哈哈,吃吧,小狗,吃吧!你真是一头听话的小野狗,不是吗?!你吃得挺爽的不是吗,哈?吃吧,吃啊!"
贝迪维尔因为缺氧而头晕眼花,他的脸上粘满了湿糊糊的狗粮,每一处都极度难受。
他情不自禁地哭了。长这么大的人还是第一次被这样作弄过。被强迫吃着狗粮,被糊了一脸。但真正让他哭的原因是,即使这种时候,他的嘴巴还在不争气地不断吃着。
吞咽着。
被饥饿弄得丧失理智的身体,失去了自己的底线,在这种奇耻大辱之中,却主动屈服,不顾羞耻地吃着非人之食。
悔恨让贝迪维尔哭个不停,这名少年恨不得用眼泪把自己淹死在盛狗食的盘子里。但这时候他的嘴巴还在不争气的吃着。
摩苟丝收回手,她已经打到了目的,只需要在一旁残酷地冷笑,看着狼人少年的哭泣。
"呜呜呜呜呜。。。。。摩,摩苟丝,这样你就高兴了吧,对吧!?"贝迪维尔哭喊道。
"表情真好。"摩苟丝舔着她的嘴唇,"真想马上就把你从里到外,一滴不剩的榨干。你快点向奴家屈服,把你的一切都献给奴家,完事以后奴家不就可以快快放了你吗?嗯?"
那一刻的贝迪维尔几乎想要屈服的。
但他没有。他再怎么被侮辱,也绝对无法放弃自己做人的最后底线。否则,他就会沦为真正的禽兽。
如果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了,即使摩苟丝放他回去,他也没有脸回去再见亚瑟。
就算再怎么屈辱,贝迪维尔也得保住自己的节操,不能向摩苟丝屈服。这是他现在能做到的。。。小小的反抗。
"你大可以杀了我,解剖我,取走我体内的所以东西。"贝迪维尔把头从盘子里慢慢抬起,看着高高在上的摩苟丝,"但你不可能逼我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