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亲情,骨肉连心啊!冬梅与春兰都在边上哽咽,我朝冬梅做了个手式,她会意地点头出了门。用帕轻试了老太太的泪痕,轻声道:“娘娘,皇上与十四爷是同胞手足,不会有事的,若是您有个万一,那皇上与十四爷企不更渐离渐远,所以娘娘更应保重身体啊!来,吃点东西,回头容月陪您跟皇上理论去!”有人说对待上年纪的老人,要有对待儿童般的耐心。老太太终于肯进食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冬梅麻利地帮她穿好上衣,德妃斜靠在床上,吃了小半碗粥,就摆手喊停了。示意我靠近她,我近挨着她坐在了床沿上。
“容月啊,哀家当初听说,各位爷都对你关照有佳,还以为你是个惹事的主。听你十四爷一说,才知道原委,你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不为利不求名。后来啊,哀家也真喜欢上了你,当你就像自己的亲女儿。”德妃握着我的左手,一手轻轻的磨搓我的手背,慈祥的就像平民百姓人家母女坐在一起唠嗑,让我有点恍惚。“哀家知道其实你跟……跟皇上才是一对。”
上刻还如沐春风,这刻像是跌进了冰窟窿里,脸上的肌肉微微一颤,对着德妃凝视的目光,惊惶失措地只挤出两个字:“娘娘……”
德妃淡淡一笑:“这会儿倒担心了,傻丫头,自以为隐藏地很好,其实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就是先帝爷也未尝不知,只是大家都不想为难你,不点破罢了。”
我简直是大清版的猪八戒,藏头露尾,还沾沾自喜,那不是光着屁股推磨,转着圈的丢人吗?一股热血上冲,脸红到了脖子根,施礼结巴地回道:“娘……娘……容……月不是有意这样的,请……娘娘恕罪。”
“起吧!见你与允祥情深意厚,还真以为……有段时间胤禛来请安,失魂落魄,前言不搭后语,哀家还以为他在朝堂受气了。直至见到朵丫头,哀家全明白了,后来允禵也知道此事,还在我这里大嚷嚷,说你这么通透的一个人,怎就喜欢了他四哥!容月啊,哀家如今只有求你了,求你帮老十四说句好话,让皇上放他回来吧!”
德妃终于总结陈词,她真是病急乱投医,也太高估我了。雍正所以放任我自由,甚至于纵容,除了爱,另一个很重要的前提,就是我的无欲无求。如今从他的力场来看,虽然做法缺少人情味,但换了谁,能放心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兄弟。德妃的所求也无可厚非,看着她殷切企盼的眼神,我只好点头道:“娘娘,容月自然会这样做的,只怕十四爷他……他不愿臣服于皇上。”
德妃眉头皱的像核桃壳,一连串的事情,全跟她有切身关系,康熙驾崩、雍正登基、兄弟成仇,都是眼前的事,会想的人,想也想呆了。安慰几句,退出了门,心乱如麻。
沿着宫墙,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又是满树的红梅,四阿哥的话还犹在耳畔。看着这些破寒而开的梅花,心里又亮堂了许多,喃喃自语道:“未有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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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年氏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朝梅树而来。我施了个礼,转身就走。“你站住,那个宫的死丫头,见了年妃娘娘如此无礼。”
我冷笑了声,出门不利,碰到个找揸的了,转身冷眉一横,淡淡地道:“刚才谁叫的死丫头?”
三人简是一惊,那丫头瞄了年妃一眼,上前头一昂,斜倪着眼不可一势地道:“我叫的,怎么着?”
“你到我跟前来,我就告诉你!”
那丫头冷哼了声,冲到我的面前,我抬手就给她一个嘴巴子,对着一脸莫名的她,摇了摇手指笑道:“只有皇上与怡亲王才这样叫过我,你好像没资格。”
小丫头脸一阵青一阵白,杏眼外突,惊恐地盯着我。心想我这一巴掌,兴许还救了她一命,在这深宫中如此莽撞,怎么死都不知道?笑着扫了年氏一眼,姑奶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