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机枪手大吃一惊 拼命挣扎着想摆脱杨铭筠的左手 杨铭筠右手轻轻拿起 暴风 用枪管上绑着的猎刀捅进那名机枪手的后脑勺一搅然后用双手将他紧紧抱住
那个人在杨铭筠的手臂中 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须臾 抽搐停止 全身僵硬了 就象一块冻肉似的 这是中枢神经集中的脊髓遭到破坏时所特有的即死状态
杨铭筠把僵硬的尸体放在椅子上并让其趴在轻机枪上 然后向南面的机枪射手摸去
十几分钟后 南面与东面的机枪射手也进人了永远睡眠中
剩下的只有北面的分队长一人了 不过 那家伙不能死 留着他还有用 当杨铭筠距离他两米时 被他察觉了 但轻机枪的枪口是冲着窗外的 要想转过来冲着杨铭筠不太容易办到
分队长一边咒骂着 一边跳了起来 就象屁股下面安了弹簧似的 同时 忙不迭地去摸腰间皮带上挂的手枪套 可惜他的手枪是军用型的 皮盖盖得严严实实的 拔枪相当费时间
尽管房间里很黑 杨铭筠仍看清楚了那人脸上现出恐怖、狼狈与焦虑的表情 杨铭筠注意着不让猎刀割到那人 暴风 突击步枪一挥 砸在那个人的耳门子上
分队长被打得跪倒在地上 自动手枪从好不容易打盖的枪套里抽出来 这时掉在了地上 接着他咕咚一声四脚朝天倒下 …;
杨铭筠看见那个分队长有着一张四方脸和强壮的体格 他从那家伙的迷彩战斗服中搜出了几个手枪的弹药包 然后 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 三下五除二地将其分解开 折断撞针后 又重新组装好塞进枪套 这支手枪虽然子弹已经上膛 但因为撞针被折断 即使想开枪 也打不响了
杨铭筠从驾驶执照上知道这个人名叫纪庆先 杨铭筠从纪庆先的衣袋里掏出手帕 一只手播开他的嘴 用手帕将其勒住 使他只能勉强出声但不能大声喊叫 然后点燃打火机 凑近那家伙的眉毛 只听 嗤 的一声 那家伙的眉毛被烧焦卷缩起来 并发出一股臭味 这位名叫纪庆先的分队长呻吟着苏醒过来 刚慌里慌张地想爬起来 杨铭筠就把猎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伱就是杨铭筠吧 ……竟然还活着 该死的…… 纪庆先呻吟着说道
因为嘴被手帕勒住 本来就嘶哑的嗓音显得更加不自然
是啊 托您的福 您的三个部下 我已经叫他们去见阎王了 杨铭筠笑着说道 他关掉手电 插进上衣的胸袋
混蛋…… 纪庆先咒骂着 因为伤口的关系 疼得直咧嘴 但当他右手偶然地碰到腰间的枪套时 脸上流露出几分放下心来的神色
伱要是不想死的话 那就老老实实地说 地下的警卫人员有多少人 杨铭筠问道
百十来人 纪庆先很痛快地就回答了 他右手的手指在摸索着手枪 他自以为有救了 脸上兴奋地直冒汗
地下的情况怎样 说得详细一点 杨铭筠说道 眼睛在黑暗里看着纪庆先手指的动作
我给伱带路 纪庆先突然变得热情起来 其实 他不过是想寻找机会打死杨铭筠罢了
不用慌 要是冒冒失失地踏人地下 恐怕浑身会被打成蜂窝一般吧 伱还是先告诉我 从地下车库通往内部深处的通道的门 它的密码锁的号码是多少
号码吗 是哪一扇门 纪庆先一边说着 一边开始向外拔枪
地下车库正面那扇门的号码
向右三十二转四圈 向上二十八转三圈 又向右十六转两圈 最后向右九转一圈 从内侧 不用对号码就可以开门的 纪庆先说着 右手已经把手枪拔出的枪套的一半
再重复一遍 杨铭筠命令道
如果纪庆先撒谎 胡乱说出一些数字话 那么后一次的数字也许会同前一次对不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