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砰砰狂跳。
奶奶说踏风行是最上乘的轻功,我仅练到六成还不能像奶奶那样在风中如履平地,但也算是轻功中的高手,怎奈实战经验不足,还不能运用中得当。
六个黑衣人在我身后穷追不舍,正当我盘算用毒之时,一黑一紫两条颀长的身影纵身立于面前。破晓的晨曦为他们镀了层金色,我在心里暗叹,真真是两位天神!
“大冰山……”你醒了!我惊喜的轻呼,又把话咽了回去,他不让我这么叫他。
一身黑袍的他,脸色还略显苍白。衣袂飘飘,长发轻扬,冷眸凛历的斜睨着几个黑衣人。
越哥哥一身紫袍,慵懒的一摇折扇,桃花眼微眯,嘴角挂丝不屑的讥笑。
我立马一个翻身躲到大冰山和越哥哥身后,拍着胸口,安慰下小心脏,呼~!可安全了。
为首的黑衣人见到大冰山吃惊的一愣,手微微一扬做个“上”的动作,其余的五名黑衣人齐齐跃起,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软剑,杀气腾腾地攻向越哥哥和大冰山。
他们缠斗起来,黑衣人个个武艺高强。越哥哥用折扇一一挡过软剑狠绝的致命攻击,大冰山情况有些不妙,身体刚刚恢复,又以肉掌相搏。
我该怎么办?杀手锏是不敢再用了,硬着头皮从肚兜里摸出一把绵针,闭上一只眼睛瞄准,全数抛向黑衣人。
只见黑衣人剑花飞舞,“叮叮叮”绵针纷纷反方向飞来。大冰山和越哥哥轻巧灵敏的躲过,其中几根直直的向我飞来,无所谓的站在那,没有躲闪的意思。反正扎几下也不痛,毒又不起作用。就在这时,胳膊一紧,双脚腾空离地,落入一个熟悉带着薄荷清香的怀抱。
他的发丝缠在我的颈间,凉凉的,痒痒的,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瞬时一片绯红,心跳加速。对上他深邃摄人心魂的墨色冷眸,那遮掩不住的丝丝温柔与担忧,直害得我呼吸急促。那伟岸又冰冷僵硬的胸膛,却给我的心底注入了汩汩安全与温暖。我们在半空旋转而落,粉衣与黑衣纠缠着。
还未落定,一名黑衣人举剑攻向大冰山,他反手破招,眉头一颤。紧接着用内力把我推出二丈以外,稳稳落地。他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四哥,三哥剑来了——!”费祝气喘吁吁的跑来,手里抱着两柄宝剑。也许是跑的太急,或是他太无用。被个凸起的小石子,绊了一脚直直的扑向大地。就在这时,他用力甩手,丢出两柄宝剑。
大冰山和越哥哥飞身接住宝剑,出鞘,一片刀光剑影,乒乓的金属拼击。黑衣人见招架不住,五人便摆起阵法,紧密配合。击左则视右,攻后则瞻前。
将越哥哥和大冰山紧紧的围在阵法之中,抽身不暇。
正文 第二卷 别院逃命
“费祝——!保护小祸水!”越哥哥大喊一声。
“君子动口不动手,万事好商量,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费祝一边踉跄起身,一边温言劝解。
“带她离开!”大冰山冷冷的怒喝。
剩余的那名黑衣人,猝然向我纵身而来。
“坏蛋来啦——!”我吓得大喊出声,慌乱的射出几枚绵针,黑衣人仅微微侧身便轻松躲过。
挫败的选择逃跑,还是省省我的针~!明里发针还有待加强啊!
费祝跑到我身边,抓起一把尘土抛向黑衣人。迅速的从腰间扯下一条流苏,麻利地系在我的手腕上,拉起流苏的另一边调头就跑。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身后的黑衣人紧紧跟来,举剑向费祝阴戾决绝地刺去。
我倒吸一口冷气,心头绷紧。
费祝一个俯身,笨笨的躲开,几招下来,费祝总是能勉强又恰到好处的躲开黑衣人的剑招。不知为何,黑衣人的软剑每每欲伤到我时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