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道:“另外,医护队已经协助托马斯和法娜兹两位医士制作了大量的伤药,我们给每个中队的辎(护)兵都发放了一些,剩下的全有医护队保管,您交代的那种“绷带”我们已经准备了二十卷,纺织工坊还在继续赶制。不过用昂贵的棉布包扎伤口,是不是太过破费了?”
“能救活一个受过伤的士兵,值得!”
“那行,我会催促纺织工坊尽快赶制交付。”
“大人,我汇报完了。”斯宾塞说完咽了一口唾沫。
亚特察觉了斯宾塞喉结的蠕动,起身走到公事桌旁的桌子上端起酒杯斟满了一杯葡萄酒递给了斯宾塞,夸道:“斯宾塞,我原本对即将到来的这场征战还有些担心,今天听了你的汇报我踏实多了。你办事,我放心。”这种情况下亚特是不会吝啬溢美之词的,更何况斯宾塞确实将军需庶务做得井井有条。
斯宾塞小心翼翼地接过酒杯,“多谢大人!愿为大人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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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团的武器盔甲、粮食辎重以及军资物品都已经在奥多和斯宾塞的努力下基本备齐,上个礼拜我也让民政给军团指挥营帐送来了十万芬尼军费。”
“武备辎重钱财一应俱全,现在我们就开始着手为北征做下一步打算,各位请看。”亚特指向了石屋学堂后屋角落。
一座大型沙盘安放在石屋角落。这座沙盘花了亚特和指挥营帐十余位军官吏员整整二十天的时间才勉强制作而成,亚特早在半年前就通过鲍尔温伯爵从宫廷弄到了一份伯国的地形图,那份由宫廷画师用充满想像与夸张手法绘制的地图绝对堪称艺术品,但作为行军打仗参考的地图而言实在太过抽象,所以亚特只得在那份地图的基础上,通过从北地各处招募士兵吏员的描述以及商队的见闻加以修改后制成了一座沙盘。
这是亚特第二次制作沙盘,材料取自于山谷溪流中的细粒河沙,用易于塑形的河沙堆成山丘平原河流谷地和城堡要塞,为了让沙盘看起来更逼真,那些山丘密林上还用碎草树枝碎石装饰过。
山川平原密林河谷虽然不可能完全与真实的位置一致,但对于初识地形制定战法挑选战场还是勉强能用。
“各位,这是军团指挥营帐制作的沙盘,我知道你们中还有不人根本看不懂地图,所以我带着他们制作了这座沙盘。这座沙盘还很粗糙,各地的平民、军队等数目也还不清楚,我已经传令我们在北地的鹰眼尽量收集情报。”
“现在大家先随我看看北地一些重要的城市和城堡要塞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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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在战场上是后阵指挥的,就算行军也不需要您步行,何必跟着步兵参加负重奔跑训练?”
北关军堡外的荒原训练场,亚特身着普通战兵的半身锁甲和棉甲,肩上扛着一段重约五十磅的重木在训练场外围被人为踩踏出的一条道路上奔跑,第一连第三旗队的一位中队长也扛着重木陪在亚特身边。
亚特满脸汗珠,织棉内衬已经被汗水浸透,一英里的距离还剩百余步他已经有些吃力。最近一两年亚特忙于军民两政,深入普通战兵中间亲自参与繁重训练的机会越来越少,所以那位中队长连大气都不怎么喘的时候亚特已经有着支撑不住。
“索尔,我~曾在~军官学院讲过~军队指挥官必须~时刻掌握~麾下士兵的战力。我不亲自体验士兵的训练,怎么能知道~士兵能负重多少,怎么知道士兵每日行军的~极限是多远?有时候光靠听说是不够的。”
说着继续朝终点跑去。
终于达到了终点,亚特将肩上的重木“噗通”一声扔到了地上,然后抽出了腰间的一柄短剑朝终点附近竖立的一排茅草人奔去,挥起短剑劈砍在茅草人的“头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