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法子,何必玷污自己的清白,弄得两败俱伤呢,要是圣山知道我们俩的事,那可是会雷霆震怒的……”
“住口!”我怒喝:“收起你污秽下作的想法,谁要跟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仔细!”
“您还真开不起玩笑,没以前那么可爱了。”卢肇人懒怠笑着,不正经地盘腿坐在地上,这才将视线投注在我的手臂上。
本该**的手臂连带着手背手掌,此刻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
卢肇人夸张地大叫起来:“哎呀呀,谁这么大胆,居然敢伤害皇后娘娘?不不不,普天之下除了圣上,谁能碰您一根头发呢?莫非……圣上有那方面的倾向?”
“卢肇人!”
卢肇人掏了掏耳朵,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也不怕把我得罪,甚至连表面的恭敬都懒得维持了:“说吧楚悦容,特意把我招来,又把所有的人支开,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手上的这些淤青是我昨天喂雪枭的时候受的伤,它还是跟以前一样,除了在劫谁都不肯接近。”
“那是自然,它从小被楚在劫养大,非常灵性,除了楚在劫,其他人的气味都会令它觉得厌恶。”
“但是它却没有伤害过你!”
“然后呢?”卢肇人露出深意的笑。
“所以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都被啄得体无完肤,为什么你会没事?”
“是啊,为什么呢?”
“我想了整整一天,终于想明白了。”
卢肇人抚掌喜悦道:“那真是好啊,微臣也对这个原因很感兴趣。”
我一把拎起卢肇人的衣襟,怒不可遏道:“因为你就是楚在劫,它自然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
空旷的大殿爆开笑声,卢肇人扶着额头笑得不成体态:“我没听错吧,瞧我都听到了什么?唔——”
笑声戛然而止,被我用力地扯住了嘴角的脸皮,他吃痛喊道:“快放手,痛死了!”
我倒退几步,心情跌落谷底,喃喃道:“没有人皮面具,不是易容……”他真的不是楚在劫。
其实早就知道那样的猜测多么可笑,而今不过是证实自己的愚蠢,一边告诉自己在劫已经死了,一边又总感觉他还活着,一天没看到尸体,一天心存幻想。原来自欺欺人便是如此,跟自己演着滑稽的对手戏。
卢肇人冷冷笑道:“抱歉呐,让你失望了。”
我仍在执迷不悟:“如果不是在劫,为什么雪枭不是伤害你?”
卢肇人从怀中掏出黑皮手套扔向我:“这是楚在劫生前用过的,‘悦容’自然认得他的气味,只要带着他的手套喂食,‘悦容’永远不会伤害你。”
是的,那天在城郊竹林见到他的时候,他不也戴着这只黑色手套?他是故意没把手套给我,想看我出丑。我如他所愿了,甚至是出乎他意料的一种丑态。
“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以为我是楚在劫,你是想他想疯了吗?”
——哈,真是受够了,自己这副愚蠢的模样。
大殿里再次爆开笑声,我俯下身子笑个不休,笑得气喘吁吁,声嘶力竭。
卢肇人的讥笑渐渐变成了晦涩的担忧:“你……没事吧?”
“我没事……”长发遮住了脸,笑声还没停止:“卢大人,本宫有一件事想拜托你,请务必答应。”
卢肇人困惑:“什么事?”
拂开额头掉落的垂发,我微笑着温柔地询问:“请你去死,好么?”
卢肇人脸上骤变,眼神凌厉地环顾四周,随后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原来如此,如果我不是楚在劫,今天就必须死在这里是么?”
“这是背叛者应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