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男子汉,不屑得天天跟一个鼻涕妞上下学。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当初自己的做法是有多么sb!
“好香啊,老妈你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走到了家门口,很不耐烦和霍晶莹道别之后。我嗅着从家里传出来的香味很是兴奋的大呼小叫着。
“咿?来客人了么?”推开房门将身上那个军绿色的小帆布书包随手扔到角落里,抬头看着端坐在饭桌旁边拈着须看着我微笑不已的老道问陪坐一旁的老爸道。
“乖徒儿,你我一晃九年未见了。”老道站起身来伸手轻抚着我的头顶说道。
“徒儿?”我瞅着一旁埋头只顾吸烟的老爸很是不解的问道。
“来,今日你我师徒相见,就把该补的礼数都补齐了吧!对着祖师画像三跪九叩之后,你就是我茅山一脉正式的弟子了。”老道从脚下的藤木箱子里摸出一副画像来随手挂在我家客厅的正中位置,拉着我的手说道。
“这都谁啊?真难看!”我看着画上那三个手拿拂尘,身穿一身麻黄道袍的货问身边的老道。
“休得放肆,此乃我茅山仙教三茅真君当面。祖师在上,劣徒出言无状,念其年幼无知,还望祖师莫要见怪!”老道闻言立马跪在画像前,连连祷告起来。连带着我,也被他死死的拉住按倒在地,掐着脖子“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响头方才作罢。
“三毛?”我被老道掐着脖子跪在地上,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前几日才看过的一本连环画来。那里面的主角,貌似就是叫这个名字。而且,头顶上也确实只有三根毛。
“罪过,大罪过,我茅六方犯下了什么罪业,居然收了你这逆子为徒。三茅真君乃我茅山派开山祖师,当中为大茅君茅盈,左手边为中茅君茅固,右手边为三茅君茅衷。你这逆子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引来祖师的怪罪,老道纵有通天的道行,也救你不得!”老道拧着我的耳朵在那里恶狠狠的训斥着,丝毫不顾忌我那颇有勇武的老爹正在一旁握拳虎视眈眈。
“那个道长啊,我们楼家就这么一颗独苗。还指着他将来为我们老楼家传宗接代呢!要不,我看收徒这事就算了吧。我估计当年道长你也是随口那么一说,其实我们家这么些年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待会吃上二两酒,在家里歇上一夜,明日道长还是忙自己的去吧。”老爹忍了老道很久了,此时听见老道一口一个逆子的在那里教训着我,当即就把脸垮下来了。
“哼~你真当贫道闲得蛋疼千里迢迢从茅山赶到湖北来求徒不成?”老道闻言卷起画像,颇有些不悦的对老爹说道。当然,蛋疼这个词,是我写这本回忆录的时候才加上去的。那个时候,谁会说这种高精尖的词汇?
“你是不是以为,当年老道说的话都是危言耸听?也得亏你们夫妻让这小子把那枚玉佩日夜随身带着,要不然今日贫道就不是来收徒,而是来超度了。”老道将画像卷好小心翼翼的放进了那个藤木箱子,扭头对老爹冷笑道。
“丙辰年甲午月丁酉日正午时生人,属龙。还是一条龙游浅滩,五行极度缺水的旱龙!龙游浅滩遭虾戏,这小子的八字正是那些孤魂野鬼们所喜欢的。贫道这番话,想来你们也是不信的。不若我们打一个赌,今日贫道将我这孽徒身上的玉佩收走。7日之内无事,老道绝口不提收徒之事,7日之内若有怪事发生,你们可去街上的红旗招待所找老道前来。”老道伸手在我胸前一模,就将那枚陪伴了我接近10年的玉佩给捏在了手上。将玉佩反复查看了一番过后,提起他那个有些破旧了的藤木箱子拉开房门就向门外走去。
“哎哎~道长留下来吃饭吧?菜都快炒好了。我家那位不会说话,要是有什么得罪了道长的地方,您多带过一点,别和他那个老粗一般见识。”老妈在过道里的小厨房里听见屋里的动静,将锅子从煤炉上拿了起来,在围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