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来。”
庭院里有两颗黑枣树,树下一张小石桌,几个形状各异的石凳,梦姑引了紫嫣坐下,为紫嫣倒茶说:“是北平王府的表妹呀?那是千金呢。”
紫嫣勉强地笑笑,目光却不离秦二哥消失在的那间屋子的窗上,姜黄色的马粪纸糊的窗屉,也听不到二哥说些什么。
进了房里,秦老太太捶着儿子大哭一场,为难地责怪说:“叔宝,你做的是什么事?梦姑对你死心塌地,就是她不提,你还不明白她的心吗?”
“明白什么?娘!梦姑不是许配给村口的大牛当媳妇了吗?”秦琼糊涂地问。
秦老太太摇头说:“大牛死了,得了痨病,你走了的那年他就死了。梦姑这些年就在伺候我,她喜欢你,我知道的。娘还说,要把梦姑给你做媳妇呢,你这怎么又领回一个?这,你这不能嫌贫爱富呀!”
听了母亲的责怪,秦琼皱眉说:“娘,姑爹姑母说得到了娘的应允,儿子才应了这门亲事的。再者,姑母家里供着爹爹的灵位,口口声声说孩儿是秦家的独苗,要为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