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不要帮我上药啊。”若不提醒他,难道他要那么傻笑一晚吗。
肖然这才稍稍敛住了些笑意,手指顺着她修长的颈子,撩~开了她的衣领,慢慢向下滑去,闵玥儿感觉到他手指掠过的肌肤,竟麻~酥不已,他定是故意的!她不安的想要开口抗议,就觉得背上薄凉一片,自己的纱衣已经被褪~到了腰际,前胸只有一件粉色肚兜护体,她再也不敢乱动了。
伤口愈合之后,为了防止褥伤,便再也没有用纱布包裹,每次上完药之后,就自然晾干后直接穿上柔软贴身的衣物,倒也畅快。
此时,纱衣褪~尽,如玉的赤~背便刹那呈现在眼前。
肖然心口紧缩一下,狠狠的抽痛着。那柔滑细嫩的背脊竟被一条一尺多长的疤痕由左肩下方直到腰心处残忍的撕~裂了,即使昏暗的灯光下,仍能感觉到它的狰狞。
闵玥儿感到了他的停驻:“很丑……是吗?”
“不。”他心痛的几乎窒息,想到那伤口全然是因为自己的考虑不周而致,他该想到无相一出现在寝室里,与护卫们交起手来,那场面是多混乱多危险的,却偏偏疏忽了在那个场面中要怎样先安排她逃出房间。真该死!真该死!
他俯下头,轻轻地在那伤口上落下一吻。闵玥儿浑身一颤,随即感觉到他的唇根本没有离开,而是一点一点的顺着那长长的疤痕一路吻下去,由她的左肩,一直到她的……腰际。
“肖然……”她的呼声有些飘渺,随着自己的背脊都有些震颤。
“相信吗?这是最神奇的良药。”
“胡说!”她羞臊想要躲开他的唇,却不经意地抬起了身子,胸前的丰~盈半遮半掩地落在他眼中。
肖然一怵,别开眼去,伸手扶着她的后脑,将她按回枕间:“我警告你,不要再诱~惑我,你再抬起来,我就要扑上去了。”
天哪,差点忘记自己此刻几乎半~裸~的身体,她连忙用手臂尽可能地护住身侧,让因为床铺的挤压而溢满的胸部不要暴~露出来。让他给自己上药,真的是一个天大的坏主意!
这一点肖然也感到了。这样一个自己爱到骨头里的女人,活~色~生香地横陈在面前,只消看那么一眼,便会爆发出冲动来……可是,那伤口却让他心痛地再不忍去碰触,所以,他才能克制的住,且必须克制着。
将淡香的药膏伸指一点点抹在她的疤痕上,再轻轻地揉开来,及其细致,及其耐心。这让他胸中的欲~火也慢慢的压抑了些。
闵玥儿感受着他的揉~抚,还有药膏的清凉,舒服极了。
“你说……这疤痕能去掉吗?”
“你的药一向都很神奇的。但是,要坚持用的吧,要不要我每天都给你上药?”
“不要!”只这一次,都让人心惊肉跳了,如果每天……
肖然笑了,自己也就是那么说说,真要是每天如此,他绝对等不到她的伤口痊愈就会坚持不住哪天便要吃了她的。
“玥儿……即使去不掉,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除了我,又不可能有别人再看的见……我不会觉得丑,你的每一处都是最美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人家也想把最好的给你看啊……闵玥儿想到这里,不觉得脸红起来。
这样静谧的夜,这样温暖的房间,这样温柔的手……好像家的感觉啊……真不像是在皇宫里……皇宫里!
闵玥儿突然一个激灵,是啊,他们这可是在皇宫的郁芳宫里!
“冷了吗?”感到她的背脊突然颤动了下,肖然将最后一点药膏晕开来,轻轻为她将柔软的纱衣由腰际覆上嫩~滑的双肩。掌心抚摸着她背上纤美的曲线,想让她迅速暖和起来。
为什么他还一点不紧张,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偷偷潜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