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上有怎麼都消散不開的餘溫。
池嬈縮了縮腿,往上面了一下,軟軟的:「嗯?」
她只有在這個時候像是一隻黏人的貓,勾著傅忱斯的脖子蹭了蹭,池嬈仰起頭,輕輕含住他的喉結。
有人說過,如果有人把喉結露出來讓你舔舐親吻,那一定是最親密的關係。
池嬈輕咬著,舌尖在上面打了個轉,能感覺到傅忱斯的身體微微一僵。
血氣方剛年紀的男人,隨便一個擁抱或者親吻,只要是肢體接觸就會讓他血液上涌。
更別說這樣了。
池嬈知道傅忱斯肯定受不了自己咬他的喉結,手指一邊在他的後背上滑過。
不得不說,傅忱斯的身材還是保持得挺好的。
過了會兒,池嬈聽到他一聲悶哼。
隨後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傅忱斯輕鬆地禁錮了起來,不知道他從哪裡抽了一根絲帶出來。
她掃了一眼。
是自己放在旁邊的絲巾。
傅忱斯看著她,神色沉沉的:「最近不怎麼聽話啊。」
「聽話?」池嬈嗤了一聲,「我什麼時候聽你的話了?」
傅忱斯單手禁錮著她的雙手,另外一隻手把絲巾弄了一下,用牙咬著,隨後垂著眸把她的雙手捆了起來。
「那今天就讓你聽話。」
池嬈輕哼了一聲,「真以為自己在馴貓啊?」
傅忱斯似乎很喜歡把她比作這種動物,池嬈自認為自己只有在床/上的時候跟這種動物沾點邊。
她也會抓著他的背,會撓他,會咬他。
池嬈此時的視角里,傅忱斯跪在沙發上,壓在她身側的位置,頭髮散落,喉結上下滾動著。
流暢的下顎線和高挺鼻樑的稜角格外清晰。
他的下巴微抬著,隨後垂眸睨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地直接把她的手舉過頭頂,壓過去。
不講任何道理,像是一場夏夜的暴雨,突然襲來。
直接深入又徹底的吻,撕咬和啃噬一般的,想把她的整個靈魂都吞噬的味道。
空氣潮濕又黏著,不優秀在旁邊蹭了蹭,毛絨絨的一團。
傅忱斯直接單手把它拎起來丟進房間裡了。
「房間不能用了呢。」他跟池嬈咬耳朵,「那就沙發?」
從沙發到落地窗,空氣漸漸稀薄,明明是冬夜,卻讓人覺得熱得想要降溫,頭髮被水汽沾濕,肌膚也是。
傅忱斯明明一開始就像是今晚不徹底就不走的了氣勢。
結果一開始就用一雙手弄到她失魂。
「總不能這麼輕易給的是不是?」傅忱斯勾著她,「你總要乖一點,才會什麼都有。」
池嬈腦子都混沌了。
到這種時候,好像就沒有能堅持那麼清醒的瞬間。
她就感覺自己整個人往傅忱斯身上黏,雙手被捆著,沒有什麼掙扎的餘地。
「得寸進尺。」池嬈說。
感覺傅忱斯事兒越來越多了,不像是以前那樣的輕鬆。
就像是不滿於現狀。
傅忱斯輕嗤了一聲,加重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池嬈意識不清,恍惚之間好像是聽到一句。
「那當然。」
挺理直氣壯的。
雖然其實他們倆在這方面已經很熟悉,但畢竟這是一件永遠沒有盡頭的事情,還能有很多新花樣。
池嬈覺得今晚的氣氛有些奇怪。
背靠著的觸感跟以前有些不一樣,過了很久池嬈才反應過來這是她家的沙發。
在傅忱斯家做什麼都可以,她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但是這件事一旦發生在她家裡,味道就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