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了?”
亚当的中文真好,还知道用中国话调侃她。
她勾唇,苦涩的笑笑,目光从那人身上移开,垂敛:“怎么会?不过就是见一个不相干的人。不至于脚挪不开。”
正想靠着adela和亚当的夫人坐下,适才发现,除了靳慕萧身边空出的位置,没有别的椅子了,多余的椅子,已经被撤走了。
嘉意有些头疼,看了眼头顶上方的空调,对adela说:“我有些感冒,怕冷,我两换个位置行吗?”
她看向adela的眼神,分明就是求救。
可靳慕萧没发话准许,adela也怕的,正两难犹豫着要不要和嘉意换位置,就听见靳慕萧说:“唐小姐是女士,靳太太既然怕冷,那我和太太换。”
嘉意背对着他。可他一口一个“靳太太”、“太太”,让她的心,根本平静不下来。
话已至此,嘉意只好和靳慕萧换了位置,但位置还是在他身边坐着。
其实空调,打的也并不是很冷。不过都是借口,然而蹩脚的被靳慕萧戳破。
亚当的太太,长什么模样,整个饭局下来,嘉意都没看清楚,因为根本心不在焉。
直到她目光空洞的拿着伸手拿了手边杯中的红酒,手背被人轻轻按住,男人的气息微微靠近,亚当夫人和adela正在说着关于女人之间感兴趣的话题,亚当夹在她们中间,自然也陪着。
这一片小小天地,嘉意仿佛要窒息。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按住她的小手蹙眉道:“不要喝酒。”
嘉意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正要拿的是酒,根本心不在焉的,还以为自己伸手拿的是白开水。
可心里对这个男人,恨的不行。
冷冷轻哼了一声,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冷言冷语的道:“我就是要喝酒。和你有什么关系?”
“乖乖!”
靳慕萧不悦,眼底愠怒。
嘉意不顾,拿起酒杯,一口吞下杯中红酒,她酒量极差极差,这一杯下去,一定会醉。
靳慕萧削薄的唇,抿的极深。
嘉意生着闷气——
靳慕萧,你有什么生气的权利?当初是你不要我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过了小半晌,红酒后劲就来了,嘉意真的是那种不能沾一点酒精的人,一沾,准会醉。
小腹还往下坠的疼,捂着嘴,对饭桌上的人抱歉的说:“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说着,便跑了出去。
靳慕萧眉眼冷沉,对饭桌上的人只说了一句:“失陪。”
便从包间出来,大步走向洗手间了。
嘉意在女厕里面,靳慕萧站在门口,几乎能听见她呕吐的声音,什么也不顾了,更别提什么绅士风度了,大步进去,把里面的女人吓得半死,还好是在国外,要是在国内,估计有不少麻烦,女厕里面的人几乎都被吓走了,靳慕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女厕的门锁上,厕所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嘉意蹲在马桶边吐完了,脸色苍白,对他吼着:“你疯了?会有人进来的!”
她漱口完毕,靳慕萧大步迈近,一把把她逼在洗手台与胸膛之间。
“怎么这么不听话?不能喝酒为什么要逞强?”
嘉意紧紧蹙起眉头来,伸手推着他无情的说:“靳慕萧,你离我远点!你再这样,你不怕我以后又缠上你?!”
靳慕萧却逼得更近,目光玩味而寵爱,“乖乖想要怎么缠着我?”
嘉意自然听出他话里的hun段子,一时间无言以对,却被气的脸色绯红,她的身子,还被他压着,姿势太过暧~昧。
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