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星的最后并没有再下重手,他抽出手指,一把将士斌推倒在地;少年不论是在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完完全全地被掏空,就像一只被风吹落的旗竿一下向一旁跌去。
还是一样,谪星的主要目标是益纬,他调教士斌,也是为了要让益纬见识自己的手段,如果他敢不从的话,这些招式每个特武队员都得尝过一遍。不过要是把其他人玩得过火,说不定这队长就不顾一切、卯起寻死了;所以除了益纬,差不多再多攻略两个也就够了,谪星决定后,便往小队长阿国那走去。
“还不快走,老婆和小孩都不顾了吗?”益纬看到谪星向阿国走去,便高声喊着、要其他人赶快离开。虽然这么说,等于是牺牲了阿国和阿荣,但总不能所有人都栽在这里。
谪星的目光如炬,他逼近阿国时,少年掩不住出恐惧的眼神、下意识地将大腿靠近;光是这个动作,就足够让他确信大腿内侧是少年特别敏感的部位。关注在这点上,以致于谪星没多留意益纬此时在说什么。
其实益纬的话里有他们队上的暗语,在交战时,如果讲到“小孩”就是指示回同盟会馆报信、“老婆”则是回防警署。益纬这么说,一方面是的确担心是否有人能第一时间回报同盟会馆,另一方面,是要给一个理由,让队员得以奉命逃离此地。
经过这几日的交战和折磨,在场的众人虽不甘心,却也很清楚自己留下来是一点帮助也没有;听到队长益纬提及同盟会馆,心想不如赶快回去搬救兵过来。虽然不舍,却也纷纷拔腿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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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浩然被境正上人抓走一事。境正将他带回废校、校长室正下方的办公室里,置于曼陀罗之上,将自己部份的功力灌入少年的丹田,以添加炉火、加速浩然易筋经二转内丹的生成。
境正和金发佬等三人大不相同,他知道怎么夺取初成的内丹,还知道怎么利用浩然的功力来完成水相异宝冥甲–也就是曼陀罗–的魔化浩然的丁甲之术已然失效,现在的他不但因为内丹封闭而毫无功力,被眼镜仔调教数日的筋疲力尽、和饱受金发佬痛殴的腹部重伤,以及方才被境正玩虐的新伤,这时全累加在少年的身上。
一丝不挂的少男拳击手,全身一块块结实累累的肌肉,就这么横陈在魔化过的曼陀罗上,不要说反抗,现在的他就是想起身也办不到、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十分艰难。
要是眼镜仔或金发佬发现他在这间办公室里,那只怕又是另一番光景了;不过境正不想被打扰,特别用几道梵文符图掩去了这空间里的声光气息,要是高手来那或许瞒不住,但转学生三人却是没那个本事识破。
境正本人倒是对少年的青春肉体不感兴趣,他只是想完成曼陀罗的炼化,同时用少年的内丹来疗伤复功而已。为了将浩然的内丹连同功体困锁在曼陀罗之上、以便之后的夺丹行动,他在去抓浩然之前,就先准备了必要的其中一项施法道具。
境正上人取出一只滴管,把红色的液体倒在少年赤裸的上半身,从下体一条红线延申到少男的胸膛、喉结,最后滴了几滴进浩然的嘴里–这就是他刚才在路上袭击一名孕妇所取得的“强取的河车之血”。
“强取的河车之血”是密宗破法的“三秽物”之一,境正用手指醮血,在少年的下腹丹田上个画了一个梵文、同时祷念了一段密咒。
红色的符文上闪耀着异样的光泽,这是因为里面掺了“三秽物”的另一项:“意外流泄的处男遗精”,这对境正来说就更间单了,他只消在路上绕道潜入一户民宅,对少不经事的青少年施个法、让他做段春梦就行了。
但是最后的这一件,却得要浩然的配合,好在浩然虽然伤的这么重,要做到这件事却还是没有困难的;因为这第三样秽物便是“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