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殿内,皇上眯着一双眼,静静的等待着王爷的到来。
宰相秦林豪坐在椅上,抬头时不时的朝着殿门外望去,心里十分的耐力也早早消去八分。
都说这皇目中无人,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呀!
这里宰相秦林豪还在心底发着肺腑着,殿外就传来一行监的鸭公高唱:“皇,到……”
皇上眯着的眼睁开了,宰相发着肺腑的心声停顿了,二双眼睛全都眯着殿门,看着那道缓缓而来的身影,身影狭长,让人看一眼都难免从心底发出几分赞叹,可是他浑身飘过来的股冷意也由不得人将赞叹收回,连看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儿臣叩见父皇!”
“起来吧,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这句话说得让皇上身旁的监总管福海都不由的心酸了一下下,眸底快要有泪意飘出,暗叹他家皇上真得当得是可怜了!
每每请皇,十次能有一次来,就是天大的庆事了,如今皇上能放出这样的话,可见他家这个皇上也是被这个不孝儿弄得有些无可奈何了。
“谢父皇!”
纳兰述起身,坐在了一旁福海搬过来的椅几上,轮廓分明的脸颊平视前方,那平动的视线正好落在了宰相秦林豪的脸上,让他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秦相呀,你不是说有事要同皇说吗?现在说吧!”皇上纳萧提了提嘴角,上下唇一抿笑看着秦林豪,秦林豪立刻如坐针毡,巴结着唇角,不知是不是纳兰述的允斥着的气势近严寒,让他说话也不竟也不似素日里的那般溜。
“哦,王爷,老臣……老臣听闻……听闻民间有一道士……看面像做……做法事很有一套……老臣因关……关心王爷……就……就请那道士给王……王爷算了一卦……所……所以……”
“所以什么?”冷寒的言语似是从骨头缝里喷出,让秦林豪不敢说接下来的话。
但是依着皇上那道笑面狐狸般的眸色,秦林豪清了清嗓,语调立刻说得那叫一个快:“所以那道士算得,只要寻得为农历八月初八卯时刻生得的女嫁于王爷月,便可破王爷克妇之祸,而且老臣,老臣已经查明,京城柳县令的女儿正好为为此时所生,王爷,王爷可以……可以……”
后面的几个字,秦林豪敢发誓就算有皇上在给他撑腰,他也不敢再言语半分了!
怪只怪,她家的那个女儿,扬言此生非王爷不嫁,若不然,自己闲得蛋疼,来管这活阎王的闲事,别说咒死了个王妃,就算是咒死十个,又关自己什么鸟事!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女儿想嫁过去,总得先破了这人克妇的命才好,这真是丈人给女婿找媳妇,到处都透着几分怪异!
本以为,那纳兰述定然不会应允,而那秦林豪也做好了要顶着头皮舌番一阵的决心,可谁知那纳兰述却破天荒的挑起了唇角,冷冷的言语了一句:“那本王就多谢秦相好心了!”
福报来的快幸福,让秦林豪都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眼愣愣的看着那张纳兰述,许久之后,才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
 ;。。。 ; ; 叶春玲僵硬的扭头看向珠儿,指尖指着自己的左额角,结结巴巴的言及:“这……这是什么?”
“胎……胎记呀!”在叶春玲如同发了疯般的叫嚣下,珠儿在回答这句话的时候,不由的狠狠咽了口唾沫。
“靠,什么时候有的!!”愤然的指着自己左额角上一大块发着黑青又长得毛的红片,叶春玲都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火。
丑死了,本没指望着什么倾国倾城,但好歹你给张正常点的脸怎么样,这下倒好,虽说没有长成她为父那个熊样吧,可是,离那个熊样也怕是差不多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