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有趣地紧,干脆果断,心思过人,又有才情,只可惜是个男子。”说道此处,我听到太子冷哼了一声,但李泰却接着说:“不过这么合心意的,我倒是不介意春宵一度。”那金玉之质的声音说出这样残忍的话,我努力抑制自己不要颤抖。
此时房遗爱道:“二位殿下,此事不妥,他们是经商之人,经营这么大的锦客楼,在长安颇有名气,而且唐公子的表兄又是兴云的朋友——荆州刺史武元庆,如果二位殿下灌酒而行强事,势必会惹起一场波乱,恐怕不是好事。”我听到,心一宽,但愿房遗爱说的话奏效。
谁知太子却说道:“父皇多少知道我喜欢男子,不会怎样的。武吉祥我是非要得到不可的。”此时又有另外一个公子也出声道:“遗爱,你不要迂腐了,两位殿下是何人,两个十几岁的少年岂会应付不来,你就不要多事了!”
说话间,不知道是谁,七手八脚的就要来动我们,要抬了我和吉祥下楼去。我心里大惊,但深知此时绝不是发作的时候,不然不但自己和吉祥难逃劫难,恐怕整个锦客楼,掌柜、伙计和新兰,都会遭殃,于是咬了牙强忍着。
房遗爱此时起身阻挡道:“此事确实不妥,青雀,你也同意?”说话间却是问李泰。李泰淡淡地,像是在谈论两件玩物:“皇兄怎样我管不着,但是这唐明空我是要带走的,” 语气令我齿冷,他说罢,拍拍房遗爱的肩道:“遗爱莫担心,我定叫他翻不出我的手心,惹不出事来。”说罢竟伸了手来,挡了要帮他抬我的公子,自己把我接了过去,抱在怀里。我闻到他怀里的上等龙涎香混着浓重的酒气,我害怕极了,可是努力压抑,拼命的告诉自己:不是时候,不是时候……
☆、第二十八章 心危身亦危,衽席尚颠坠
我闻到他怀里的上等龙涎香混着浓重的酒气,我害怕极了,可是努力压抑,拼命的告诉自己:不是时候,不是时候……
等到李泰抱了我到马车上,外头的凉气寒得我打了一颤,李泰似乎感受到,把我往他怀里紧了紧,不一刻,马车颠簸起来,我不知道吉祥被弄到哪去了,心里着急不已。谁知李泰的手却在我脸上摩挲起来,温柔轻腻,我几时到如此地步,鸡皮疙瘩冒了出来,李泰的手一顿,呵呵一笑,对着我的耳朵吹口气道:“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只此轻轻一句,我又忍不出颤了一下。他更放肆起来,手不安分的摩挲着我的脖子,头竟也俯下,在我的脖颈之间又嗅又吻,我以为他此时就要对我不客气,刚要发作,谁知他忽然懊恼的顿住,自言自语道:“今夜竟然急得差点忍不住!春福,快马回府!”他对马车外喝道。
一路上李泰对我又掐又抱又抚摸,我被他弄得燥热不已,却害怕之极——虽然我两世经历了已许多年,却未尝情事。
等感觉到他抱了我到一个房间,将我放在床上时,我警醒万分,想到此时只剩我们二人,怀中的匕首可以派上用场了,我悄悄地等待时机来临。
谁知他竟出了门片刻,回来的时候,端来一杯茶,他走过来,把我扶在怀中,灌我饮下,他口中道:“你喝得太醉了,来喝点茶,醒一醒酒。”我听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