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卡在牢柱中的芳菲:“这牢笼是要修一修了,不然头能挤出来,人也可以挤出来了;说起来,这里向来关押的是男人,如丁夫人这样娇小的女子还是第一次招呼哟。”
他行到丁阳牢笼前忽然笑了笑,然后就行到芳菲的牢室前:“丁夫人,你的肚子有点大出是出不来的,可是想回去也难了吧?”
说着话,他居然伸手摸了一把芳菲的下巴:“啧,啧,果然是高门大族的少奶奶啊,滑啊;翠袖坊的姐儿和丁夫人你当真是无法相比,这皮儿嫩得真真想让人咬上一口。”
丁阳恼怒的拍着牢室的柱子大叫:“你做什么?!拿开你的脏手。”他是恨极了芳菲,但芳菲眼下依然还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容忍其它的男人对其染指;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儿。
狱卒看一眼丁阳:“丁大将军,这妇人你也不要了,让小的我享受一把有什么要紧的?要知道,小的们可是拿性命来给你丁大将军办事。”
“你是父亲找来的人?”丁阳看着狱卒,忽然大叫:“不可能,我父亲岂会用你这等的小人做事。”
狱卒一哂:“我是小人?丁大将军,你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好不好?倒是没有想到你也有聪明的时候,对,我不是你们丁家老狐狸的人;不过,你就要猜猜我是什么人了?”
“大将军的脑袋还是很管用得,那就要好好的用一用,快点猜哦;猜得慢了,你这如花似玉爬过来墙的妻子,就要伺候我一回了。”说着话他打开芳菲牢室的门,手轻薄的“啪啪”两声用力打在芳菲的臀部。
“原本我还想要用些力气制服丁夫人,想想看那也是一种乐趣啊;不过现在也不错,我向来不怎么挑食的。”他嘴巴里说着话,手却没有停向芳菲的身抓过去,居然当真要当着丁阳的面儿轻薄芳菲。
芳菲的脚动了动,原本她是想一脚踢向狱卒的,后来听到他不是丁老将军的人愣了愣,那只大手就落在她的背上滑动起来;她一阵恶心抬脚就向后踢去:“滚开,拿开你的脏手,我可是朝廷的一品诰命。”
“你不是一品诰命,我还不稀罕呢,我稀罕的就是丁夫人你不是平常的妇人啊。”狱卒躲过芳菲的脚,无耻的答道;同时他一脚踏出让芳菲身子贴到牢柱上,而她的腿也跪了下去。
抬头看向丁阳,看着丁阳快要鼓出来的眼睛笑了起来,他轻薄的又在芳菲的脸上抚了一把:“怎么着,想起来没有?如果没有想起来,那小的就不客气了。丁将军,你慢慢想,我不着急。”
丁阳看着狱卒,无论看多少遍他也不认识此人:“你倒底是何人,为什么要混进大牢里来害人?你要知道我们丁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再不放开她,我丁阳他日定将你碎尸万段。”
他看到狱卒的手在芳菲的脸上又摸了一把,气得狠狠踹木桩却也无法阻止半分;如果他能过去,定会把那个狱卒亲手撕成两半。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看着之外。
狱卒笑了笑:“看来丁家得罪的人太多了,居然已经记不起我这等小人物来。”他弯下腰抓起芳菲的腿来:“想我住手?”
丁阳怒瞪,可是如今他就是那案板上的肉能如何?只得点点头,看着狱卒道:“放开她,我就当没有这回事发生过。”
狱卒摇头后叹气,然后又摇了一次头:“丁将军,你还真得看不清楚眼下谁才是那发号施令的人?不要说那么多,你当真想我放过她也可以……”
看着丁阳的神色变化后他缓缓的吐出几句话来:“你,现在就跪倒在地上对着叩头;要一面叩头一面亲亲热热的叫我父亲大人,做得好我就放过她。”
丁阳把牙咬得连芳菲都能听得到声音,她在狱卒和丁阳谈条件的时候就不敢挣扎了,生怕激怒狱卒;听到狱卒只是想让丁阳跪下,连忙使眼色过去催促丁阳答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