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抬手:「是是,回來提前和你說……要是累你就再在床上躺會兒,一大早上就在忙。」
「這可是為人|妻子的自覺,你應該誇我。」
凜喝了口咖啡,稍微蹙了蹙眉:「我今天是不是煮得太濃了?」
「還好,提神。」
「我去拿奶。」她又起身。
「你歇會兒吧。」中原中也嘆了口氣,看著她像是不得消停,還偏生動作因為影響不夠輕快。
「等中原先生出門我就沒事了。」
中原中也面無表情:「那我還是早點走吧。」
「真是的——」
回來這陣子,即使凜失憶了一段時間,到現在他還真不忙。
……當然此刻的他不知道凜在港黑打工那段時間到底幫著處理了多少工作就是了。
「好了。」
走到門口後,凜抬手再幫他理了理領帶,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一路小……唔。」
事發突然,她的腰被摟住,中原中也背靠著門,將她攬在懷裡,把她最後一個字給堵了回去。
唇齒相依間混雜著咖啡的苦味,還有幾分土豆泥的甜醇……更多的是薄荷糖的味道。
這個吻並沒有持續很久,只淺嘗輒止就結束了。
「答應你的早安吻。」中原中也抬手拿指腹擦了擦嘴唇不小心吃到的口紅。
凜眨了眨眼,倒是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說起來那已經是半年前多的事情了。
不知不覺都過了這麼久,她還有些感慨。
「我知道啦,一路順風……可以的話早點回家。」
「好。」
凜看著他出門離開,自己又坐回去喝了杯牛奶,轉頭縮回床上轉手從柜子里摸出平板開始打遊戲……而且是某攻略之神最愛的galga
說起來她的平板里為什麼會有galga…這個大概要問失憶時候的她為什麼會想著從這種遊戲裡取經了,畢竟她也沒有談過戀愛,要諒解。
先前因為知道自己最近要忙起來加上過渡期來了她特意去找藤堂老爺子請過假,尤其是藤堂彥止那倒霉孩子也開學了要去學校接受教育,她正好也可以找個合適的時間干別的。
就在凜玩到男主在被攻略對象誤認為劈腿的時候,她的電話難得的響了起來。
「凜,有工作。」
「降谷先生難得打電話——啊順便要生擒我就掛了,太累我不乾的。」
「是個死刑犯,意外逃脫,目前不知道是逃脫到了博多、新宿還是池袋,也可能是橫濱……反正不在東京就是了。」
「……」凜手卷著頭髮,目光平靜看著電視,「降谷先生,我再重複一次。」
「嗯?」
「日本警察界要完啊!」
「你閉嘴。」降谷零眼角抽搐。
「知道啦知道啦,信息發給我,我馬上去處理——順便問一下有人妨礙嗎?」
「有。」
「………………降谷先生還真是會給我找麻煩呢,順便提一下我覺得他要是逃到了博多我覺得各種意義上還挺危險的。」
「你對博多的意見到底有多大啊。」
明明身為一個殺手卻偏偏要為了自我標榜的「正義的警察」工作,凜撇著嘴看著傳來的信息,眯起了眼。
這個人的臉……啊。
他好像……
原本還想著轉手去找情報販子撈一通的凜瞳孔渙散了下。
就在橫濱。
……既然是降谷先生的命令,那就不能耽誤到晚上了啊,她嘆了口氣站起身,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衣著,也不能太明目張胆的話,還是拿能力解決吧。
她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