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所。”
“父亲,苏宁难道是宁远集团的股东?竟然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搞不清苏宁和陈江河具体情况的杨雪,不由得就是更加感觉奇怪了起来,“还有,苏宁和陈江河既然是亲兄弟,那他们为什么不是同一个姓氏?”
“雪儿,苏宁和陈江河兄弟俩是一对孪生兄弟,刚出生的时候就被亲生父母丢弃了,然后被义乌的一个陈姓货郎给捡了回去,两兄弟为了表示对养父的感激,特意让陈江河跟着养父的姓氏。”此时的老杨头详细的介绍了苏宁和陈江河的情况,心里也是对两兄弟的拼搏精神佩服不已,“另外,苏宁只是宁远集团一个职业经理人,可能这就是人才的神奇之处。”
“哼!就算是陈江河背靠宁远集团又如何?放着到手的大钱不赚,偏偏去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早晚会让他败光咨询公司的财力。”
“杨雪,你很看不上这个陈江河?”老杨头诧异的看向眼前的女儿问道。
“是的!自大狂!真的不像一个有留学经验的高材生。”
......
陈江河在上海忙碌了好一段时间,这才暂时捋顺了自己前任留下来的管理咨询公司,然后第一站就准备前往义乌附近蒲溪的一个小袜厂,除了因为这家蒲溪国营袜厂采用了宁远针织机械之外,也是因为蒲溪离他老家义乌的距离很近,正好忙完了之后还可以回陈家村看一看,毕竟陈江河又是五六年没有见到自己的亲人们了。
其实陈江河对这个蒲溪国营袜厂并不是陌生,因为很小的时候他就听妹妹骆玉珠提起过这家袜厂,说是骆玉珠曾经和她的母亲在这里打过工,而且骆玉珠说这里就是她此生最幸福的地方,只因为那段时间是她和母亲相依为命。
“陈总,欢迎你来我们袜厂指导工作。”蒲溪国营袜厂的厂长满脸微笑的伸出手欢迎陈江河。
“郑厂长,你不用客气!听说你们袜厂有几台电子提花机出了问题,这一次一定会把你们解决的。”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陈江河意识到蒲溪袜厂也开始走下坡路了。
“太好了!陈总,感谢贵公司的帮助,只是不知道我们厂的技术人员可不可以旁观?”惊喜过后的郑厂长紧接着就是再次出声问道。
“当然可以!只要你们愿意学,我们可以倾囊相授。”此时的陈江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向别人传播技术本就是他的理想。
“谢谢!陈总,看来还是你们宁远集团够意思,前段时间我们袜厂去上海买了两台日本产的电子提花机,结果在安装和维修的时候都不让我们厂的工人观看。”
“国小民寡!这就是他们这帮人的不自信,天天把自己的技术捂着,就像是祖传的金元宝一样。”此时的陈江河满脸不屑的说出了对日本厂商的总结。
“哈哈,陈总你总结的真的是太贴切了。”
“郑厂长,还是先带我们去维修机器好了。”
“好!好!陈总,请你们跟我这边来。”
维修几台新人员操作出现问题的电子提花机是很简单的,很快陈江河带来的技术人员不光修好了所有损坏的机械,还顺手把小日子的那两台也给维修好了,并且贴心的告诉蒲溪袜厂电子提花机容易出现的问题,最后还留下了一份详细的操作规范守则。
为了表示对陈江河等人的感谢,同时也为了和陈江河联系一下感情,蒲溪国营袜厂晚上特意准备了宴席招待陈江河,等到众人经过一番热烈的推杯换盏之后,大家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亲近了起来。
“陈总,我们蒲溪国营袜厂决定以后只用你们宁远机械,因为你们的服务态度真的是太好了。”
“郑厂长,你们蒲溪真的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我感觉你们完全可以以蒲溪国营袜厂为基础扩大经营,争取在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