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一旁的金枝,反倒多了几分地江湖之气,他歪着头看了一会,接着又看向密道内,接着说道,“会不会出事?”
“主子自有分寸。”金枝看着苏圩,接着说道,“只是奴婢斗胆,能够问苏世子几个问题?”
“但说无妨。”苏圩因着金枝适才露的两手,便知晓这丫头是有几分能耐的,能够这样直言不讳,想来是有要事,他也并非是那等自糊涂之人,自然不会因着她逾越了规矩,而此刻不给她脸面。
金枝见他倒是并未端着世子的架子,心里头也有了几分地盘算,因着苏家总归与慕家是有牵连的,而且如今看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然心中有疑惑,自是不能不说的。
“苏世子这些时日可有不适之处?”金枝看着他问道。
“不适之处?”苏圩摇头道,“并无不妥。”
“那可有与什么人接触过?”金枝继续问道。
“这……”苏圩仔细地想着,“不知金枝姑娘说的是哪方面的?”
金枝仔细地想了想,“女子。”
“女子?”苏圩面色微讪,接着说道,“这些时日因着妹妹的事儿,倒是不曾去过那等子烟花之地。”
金枝见他如此坦然,接着又说道,“那可与什么女子不期而遇过,又或者是有人相赠过什么?”
苏圩听着金枝的话,脸上越发地有些不好看了,想着这些时日,他何曾有过女子之物呢?
金枝见苏圩的脸色越发地难看,接着干咳了几声,“那……娈童呢?或者是伶人馆?”
“都不曾过。”苏圩想着自己并非好男风之人,怎会去那等子地方,而一个女子,而且还是慕梓烟跟前的丫头,竟然这般地口无遮拦。
金枝面露疑惑,想着当真没有,为何他的身上会有一股怪异之气呢?
苏圩正欲腹诽着,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接着说道,“倒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苏世子请说。”金枝见苏圩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
苏圩干咳了几声,想着在一个姑娘面前说这些事儿到底是有失颜面的。
碧云在一旁显得面色淡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而瞧着金枝,倒是并非有旁的心思,想来她问的这般仔细,应当是有着重大的发现。
苏圩便继续说道,“这礼部侍郎乃是新近的考生,前些时候撞见他的时候,似乎与一男子纠缠,那男子瞧着身弱肤白的,到底是娇弱了几分,腰上挂着的牌子,正是伶人馆的。”
大焱国并不盛行男风,却也有着伶人馆,而这伶人馆内的人都要造册的,身上也会挂着牌子,虽然是清雅之地,前去的人却也并非是那等自乌合之众,大多都是显贵之人。
“那苏世子可与他接触过?”金枝想着倘若真的遇到了,那此人怕是不对。
“倒是被撞过。”苏圩摇着头,“等回来之后我便将身上的衣裳换了。”
金枝接着说道,“苏世子可是记得他的样貌?”
“我只记得他的牌子上写着个雅字。”苏圩直言道。
“待会苏世子可否能带奴婢前去认一认?”金枝想着单有那个牌子也是不成的。
“这……”苏圩可不愿意去那地方。
金枝便又说道,“不妨事,只是远远瞧一眼便是。”
“那好。”苏圩抬眸看着她,“只是不知金枝姑娘为何要问此事?”
“苏世子身上有股杀气,那人虽然撞了苏世子一下,可是苏世子身上却沾染着挥散不去的气息,这股气息隐约带着某种蛊惑。”金枝看着他说道。
“是毒?”苏圩连忙警觉道。
“我如今还猜不透,不过苏世子这些时日要当心一些,免得被受了蛊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