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宋玉统治,能维持三年,这几府,甚至就可彻底转化为私有。
而且,有着城隍神力,这过程,还能加快!
此时街上,正有一行主仆二人。
却是一个青年公子,领先闲逛,后面,一个黑衣仆役,牵着匹高头大马,亦步亦趋地跟随。
这青年眉清目秀,器宇轩昂,看着也才十五六岁年纪,脸上却不见青涩,反而颇有英气。
心中,也是暗自一凜:“这新安军,果是军纪严明,我这马,乃是草原天马之后,价值万金,但巡逻卫士,都视如不见,可怖可畏!”
对那宋玉,更是多了几分忌惮,这同龄人,横空出世,几乎夺去了天下年青一辈的所有锋芒!
连着这青年之父,也多拿宋玉事例教子,常有“生子当如宋新安!”之语。
宋玉官面上,还是新安镇节度使,按照此世的叫法,向来是名之后,加个地名。
这是尊称之意,代表着宋玉,在新安,几有独一无二的影响!
想着平素父亲的教诲,这青年,暗中咬了咬牙,头却是突兀一抬,颇有些不服输之意味!
这主仆二人,七转八转,却是走到一处客栈之前。
小二眼尖,赶紧迎上来,问着:“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这青年公子随口说着,径自来到柜台前。
将几两碎银,洒在桌面上。不经意间,却是露出指间一枚白玉戒指,这戒指造型古朴,其中,甚至有着血丝缕缕,很是奇异。
若是有高手匠人在此,就可认出,这是“血玉”,因玉中带血,十分罕见,长期佩戴,更有温养气血,养精壮气的奇效!对老年,犹为有用。
光这一枚戒指,就价值数万两白银!
看到这,一边本来有些懒散的掌柜,眼中突然就是有光闪过。这一下,来得快,去得也快。仅仅发生在一瞬间,下一刻,这掌柜又恢复之前惫懒模样。
这青年恍如未觉,订了两间上房,吩咐小二,将饭菜送入房中,就紧闭房门,寸步不出。
时间渐渐到了晚上。
青年公子的房间外,却是黑影一闪,一人如狸猫般闪进门缝。
房间内,却是明烛高照,青年公子和仆役俱在,看来,一开始,就知道这人会来。
在烛火中,人影面貌清晰起来,竟然就是这客栈的掌柜。
“虽然你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但按照规矩,还是得给你看下这个!”青年公子自手中抛出块令牌,这令牌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落入掌柜手中。
掌柜的眼泛精光,仔细辨认,这令牌通体黝黑,貌不起眼,却隐隐有着古意,近看,还可闻着一股幽香,难以忘记。
“不错!号令都对!”
掌柜的自言自语,随即跪下,大礼参拜,“小人潘卓,见过大公子!大公子此时,实在不该来此,以身犯险!”
“哦?为何这么说?”青年磨蹭着手指上的血玉戒指,淡淡问着。
“新安宋玉,甚是精明,治府一月,整个临江,已是落入掌控,号令无有不从,公子万金之躯,怎能涉入险境?”掌柜不卑不亢地说着,看来,地位也是不低。
“这我也知道,但现在,宋玉明面上,还是朝廷节度使呢!本公子又无罪迹在身,他以何名义动我?”
青年自然不是鲁莽之辈,这话意思,就是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
这青年,乃是吴州一个大势力的后辈,若是有着损伤,对双方,都是无益。
至于绑作人质、以作要挟?实是笑话!
须知大族之中,容不得半分温情,这青年的父亲,也不止他一个儿子!
就算家主同意让步,其它